:“妈妈,我们家来客人了?”
“没有啊。”
“爸爸呢?”
“茶室下棋呢。”
“他又开始下棋了?”
沈父一直热衷于下棋,奈何天赋都点在了艺术和经商方面。
沈韫宁记得爸爸从小到大和她下棋就没赢过,人菜瘾大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
茶室原本也不是茶室,而是棋室,只是每每有客人来到家里,看见棋室,以为他很会下棋。
拍着马屁说要和沈父切磋一下,想着中间让一让,然后巧妙地输了。
结果往往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双方都尴尬不已。
迫不得已,沈父将棋室改了名,里面的东西被放了起来。
而在裴宴安来了之后,这些东西又都拿出来了。
沈父说家丑不外扬,但裴宴安不是外人。
沈韫宁来到茶室,果然是他来了,两人正坐在古色古香的实木桌前。
她抬眼看向棋面,果然又是必输的局。
沈父见她来了,乐呵呵地笑道:“宁宁来了,快来帮爸爸看看下一步怎么办。”
在裴宴安面前,她哪是什么大神,况且现在棋局这么差。
不过,她也有她的优势。
裴宴安正要落子的时候,沈韫宁指着一个地方说道:“我等会要下在这里。”
裴宴安拿着棋子的指尖在空中一顿,随后改变路径,下在了另一个地方。
她得意洋洋地对父亲说:“下吧,爸。”
在沈韫宁一通指挥下,他们毫不意外地赢了。
用餐过后沈韫宁准备回房间。
沈父却制止道:“还上楼干什么, 回你自己的家?吧。”
沈韫宁错愕:“你要赶我?走?”
“丈夫回来了,你还一直呆在家里像什么话。”
沈韫宁嘴角一撇,气哼哼地不说?话。
沈文唐知道她不开心, 于?是?问裴宴安:“你说?呢?”
裴宴安推了推眼镜, 含笑道:“我?都行, 看她的意思。”
“那就再住一晚吧。”沈韫宁立刻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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