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金被这句话的夺目光辉刺得睁不开眼,喜道:“一剑斩一妖也行啊!一剑斩一妖,仙师,仙师……你怎么吐血了!”
凤怀月单手撑着剑,继续耐心回答:“因为有后遗症,所以斩完就要吐血。”
阿金赶忙扶住他,觉得触手一片冰冷颤抖,心里也慌张,眼见虎群又在蠢蠢欲动,他想拖着凤怀月暂时回到沙漠中,老板娘却不肯,黄沙继续缩小,猛虎继续上前,凤怀月摇头:“别走了,没用,灵火呢?”
阿金将乾坤袋胡乱解下来,又道:“可寻常修士并不能直接将瞻明仙主的灵火归为己用,须得找炼丹师慢慢炼化。”毕竟当初彭氏满城飘洒的灵火即便已经细如雨雾,大多数人也依旧被灼得灵脉发麻,更有甚者,当街滚得痛不欲生,回家足足躺了三天才缓回来。
凤怀月明白这个道理,但同时也有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手欠,十分按捺不住,况且当初在鲁班城时,他并没有因为入体的灵火而感受到半分不适,那或许眼下也同样不会。
至少,摸一把总没问题吗?摸一把,沾点那位瞻明仙主的福气呢。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手伸入乾坤袋,虚虚一握。
两簇灵火顷刻没入他的灵脉!
凤怀月心里一惊,火速将手抽回来,却已经来不及制止。灵火入体,整条灵脉霎时如火烧针刺,若不是有阿金扶着,他差不多也得就地躺平。汗珠大颗大颗滑下额头,整张脸也面无血色,仿佛又回到了重伤初醒那段时日,闭眼疼,睁眼也疼,疼得天昏地暗,疼得日月无光。
阿金紧张极了:“仙师,仙师!”
手欠属实是要得教训的。凤怀月牙关紧咬,眼见虎群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自己却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便昏昏沉沉地想,什么破火。
三百年余前的凤怀月也这么说过,什么破火,我不要了。
司危看着被他撒泼耍赖滚成咸菜缸的床,再看看丢了一地的枕头与被子,皱眉道:“灵火也是你能随便取来玩的?”
凤怀月正被灵脉内的火焰灼得肺腑剧痛,也没心情吵,虚虚一伸手:“那你拿走吧,快些。”
司危倨傲地握住那截细白手腕:“求我。”
凤怀月继续细细弱弱地哼唧:“不要耽误我出去找乐子,最近宴席多得很。”
司危:“……”
最后他还是没将灵火收回,而是把人拎进密室,锁了整整半年,亲自调教,直到那些灵火全部安安稳稳融在他的灵脉中,方才放出来,而此时早已春去冬近,四处寒风瑟瑟,连宴会的影子都没剩一个。
寻欢作乐爱好者凤怀月简直气得要死。
罪魁祸首还要在旁边冷嘲热讽。
“你去啊。”
凤怀月撸起袖子就是一巴掌。
灵力确实涨了。
主要体现在这一巴掌的声响比起当初,更要清脆几分。
而面对这位敢于扇瞻明仙主的法外狂徒,灵火并没有让他痛苦太久,很快便化为一片酥麻的抚慰,温暖得如同恋人的怀抱。
凤怀月稍稍松了口气。
阿金问:“仙师?”
凤怀月站直身体:“没事了,这些灵火确实与传闻中不同,你也可以试试,不必都给我。”
已经被他坑过一回的阿金:十分感动,然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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