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各方面都是他的菜,他们还能办婚礼,光明正大这样手牵手,他连户口都能上在云家,遇见这样的好事儿,还有何所求?
至于子女,那都是缘分,有了更好,没有他也不强求,何况哥儿是有生育能力的,只是不易受孕而已,他和云清都年轻,那方面也和谐,现在也急不到那份上。
叶峥便把所思所想都如实告诉了云清。
听了叶峥的话,云清点点头。
谁知快走到院子的时候,叶峥忽而又神来一笔:“清哥儿,生孩子这事儿除了在你,也在我,你说万一是我不行呢,清哥儿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清哥儿我要你发誓,就算是我不行,你也不能抛弃我,要爱我疼我一辈子!”
云清简直是啼笑皆非,叶峥有多行,他是夜夜都身体力行的,哪可能是他不行,明明是他福印的事,阿峥就会歪缠。
叶峥却不管这个,非要闹着云清发誓。
云清只好随意发了一个,叶峥才满意。
不过被这么一闹,他心里那一丝落寞算是给去了个彻底,半点影儿都没了。
过了两天,云老爹整的稻苗也发芽了,而叶峥的稻苗已经欣欣向荣了。
微风吹过小院一角,叶峥的稻苗褪去那副细伶伶的嫩黄样,染上一片碧绿的青,正在接受阳光的沐浴。
等稻芽彻底长成秧苗后,叶峥弄了个大肚敞口的大泥盘,放上泥,灌上水,将秧苗插在了这人为的小小水田里。
就如叶峥所说,秧苗不仅没有淹死,反而一天一个样,茁壮成长起来。
这回,云老爹终于心服口服了,他家这哥婿,行!
叶峥赶紧又趁机说起了育种挑种、间苗,追肥,等田间管理方法,这部分比之前的盐水浸种更容易令人接受,云老爹听到哥婿嘴里说出来的新词,眼里亮光越来越盛,作为一个老庄稼把式,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哥婿嘴里说的这些东西,对农作物的收成到底有多大意义!
想到这里,哪怕是一贯淡定的云爹,也淡定不起来了,拍着叶峥的手不住说好,好啊!
一入深秋,日头就一天短过一天,天气也凉了下来。
云清这两天又忙了起来,和云爹一起去山上打了两回野猪,还弄到不少山鸡和兔子,云罗氏闲下来也不去河边找人聊天了,在院子里编东西。
叶峥看书累了,伸着懒腰和云罗氏搭讪:“娘,家里从现在就开始备年货了吗?”
会不会太早了点,离过年还一个多月呢。
云罗氏手上动作不停:“傻孩子,哪有那么早备年货的。”
想了想又说:“哦,你说这啊?过几天有个大集,准备点东西去集上卖。”
叶峥这才想起来,每年秋收后临过年前,大家身上有几个闲钱,也有点空余时间,几个相邻的村镇都会联合起来举办一个盛大的集市,到时候好几个村和镇的人都会来,做点年前的采买,卖点家常的东西,算是一年里难得的盛会了。
原来如此,叶峥听得若有所思,既然家里人都有点东西要卖,他也不能落后了,必须参与一下。
“娘,你说我把肥皂和咸鸭蛋拿去集上卖怎么样?”
云罗氏听得一愣,又笑起来:“哟,这可是个好主意,肥皂我不敢说,你那咸鸭蛋准有销路!”
叶峥最先腌制的那坛咸鸭蛋已经在秋收时候吃光了,那蛋黄滋滋冒油的鲜美滋味儿得到了全家一致好评,尤其是云罗氏,她已经彻底被咸鸭蛋的味儿给折服了,再也不嫌弃那是用黄泥裹过的,哪顿饭不吃一个,总觉得嘴里都没味儿。
你说她哥婿咋就这么能耐呢,不仅能和老头子说农事,还能和她这个妇人说吃食,进厨房也毫不忌讳,一点读书人的清高和傲气都没有,她可是知道有的读书人一提起进厨房就说有辱斯文的。
叫她瞧着,说这话的人,哪个都没他家哥婿斯文。
叶峥说完话,解了困乏,又重新埋头在书里了。
云罗氏瞧着他哪儿哪儿都好,用功读书的样子更是让她这个妇道人家尊敬,她在外头也听过些闲言碎语,说他哥婿考了两次秀才都落榜,再考也是瞎浪费时间浪费银子。
可是叫云罗氏说起来,哥婿已经这么厉害了,考得中考不中有什么要紧呢,只要孩子想读,家里总要供着他读的。
何况他哥婿可不像其他读书人那般只花银子没进账,今年家里几笔大的进项都是哥婿的功劳,不说一次性给家里二百银子了,就说肥皂吧,现在每天都有人上门来买肥皂,连邻村的人都有,可以说足不出户那铜板就自己飞进来,林林总总也攒了二两多银子,还不都是靠着哥婿想出这做肥皂的法子?
他若不读书,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不过这些话,低调的云罗氏可是不会到处去说的,闷声发大财才是生存之道,她虽是个妇道人家也明白道理。
很快,大集的日子就到了。
当天,套上牛,牵上毛驴,各自装上满满当当的东西,一家人就朝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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