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兄弟们手上都是有功夫的,他们那三脚猫狗屁不当,当场打成猪头捆起来扭送琼天府,下了大狱。因此案作案人数众多,又涉及到七八个家庭的苦主,京兆尹连夜起床审案,估计这会儿已经审得七七八八了吧……”
案件细节云家人不关心,主要关心那些被拐的,他们也是有了小孩的家庭,只要一想到安儿和然儿有可能被人抱走从此分隔两地再也不得见,此种情景只要想一想个开头就令人难以忍受,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这还只是想象就如此,那些丢失了女人小孩的家庭可是实实在在经历着这种痛苦呢。
听到那伙歹人已经被擒,被拐的女人小孩连夜送回各自家中与家人团聚,云罗氏连念阿弥陀佛,真真是佛祖保佑。
草哥儿愤愤地啐了一口:“这还审什么,这种畜生就该让官老爷拿狗头铡铡了他们!”
说完见众人视线都看他,又不好意思低下头去,觉得自己冲动了,官差大人说话,他插什么嘴呢。
谁知王阡直一点不介意这么说,点头附和道:“小兄弟说得对,就该铡了,不过铡之前也得有例行问话,还得问清楚有没有其余同伙,作案动机,具体作案手法等等,问清明了那案卷上才能写得清清楚楚——不过放心,铡是必铡的。”
寒暄完毕,王阡直正式提出了此来的目的,邀请叶峥他们过府一叙,让家兄家嫂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并再三强调不是怠慢他们才没有亲来,而是早起老祖母身子有些不爽利,大嫂实在脱不开身,而镖局那边又出了点事情把大哥叫去了,临走前吩咐王阡直务必要恭敬亲来,把话和恩公一家说清楚了,不要叫恩公一家误会他们不知礼数。
叶峥其实不太想去,舟车劳顿一场之后,他们只想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客栈人来人往声音大,他们一家都习惯了溪山村安静的夜晚,在客栈住不惯,商量好了吃过早饭出去看房子的,若应邀去王阡直家,找房子就耽误了,至少今天安排的好的计划就作废了。
他瞧着云清他们也不想,朝王阡直谦虚道:“王兄不必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未必人人做得,顺手搭救一个小童却实在不算什么,在那种情形下任谁见到都不会坐视不理的,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王阡直见他这么说,没有再说什么谢不谢的,反而话锋一转:“叶兄说得也是,我想着我虽非元宝亲爹,但亲叔叔和亲爹的分量也不差什么了,您诸位救了元宝,确凿就是我王家天大地大的大恩人,元宝爹娘脱不开身的时候,我这个亲叔叔代替他们跑一趟,本来觉得也算合理。不过到此一看,聊了这家话,我是深为叶兄你们一家的人品折服,也深觉偌大件事,怎好派个二叔来敷衍了事……这样,叶兄你们先吃着,我回趟家看看兄嫂事情处理得如何了,必要让我兄嫂亲来一趟,才能聊表我们一家微不足道的心意。”
说完作势要走。
叶峥听得有点无奈,但也有点好笑。
虽没有见过元宝亲爹,但瞧着那小姑娘灵精的样,活脱脱和这位二叔如出一辙,估计往日都是和他学的。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难不成他还能推脱说不去,等着人家回家一趟请来元宝亲生爹娘,再把这感激下跪的流程大庭广众再来一遍吗?
只好拉着王阡直说:“王兄不必如此,那便去一趟吧。”
王阡直的来意是邀请叶峥一家人去王府,对他们全家表示感谢并尽一尽地主之谊,但叶峥想着云罗氏和草哥儿必然不惯这样的场面,去了也是忐忑,商量过后就决定云爹云清和叶峥三人带着两个精神饱满的小宝宝去王家,云罗氏和草哥儿在客栈里等着。
云罗氏和草哥儿听说自己不用去,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草哥儿高兴道:“有我陪着云婶子,你们尽管放心。”
云清则建议他们也可以不用在客栈傻等着,出去逛逛,给了草哥儿一吊钱。
草哥儿把钱推了,笑道:“云清哥你就不用管我们啦,我会好好照顾云婶的,我们自有办法打发时间,云婶你说是不是?”
云罗氏连连点头,也握住草哥儿的手。
“这样也成,那叶老弟,云老伯,云夫郎,请吧……?”
王阡直满脸笑意把他们请上王家来接人的马车,因着马车内有云夫郎,王阡直没有进去,就近在车辕外上坐了,时不时隔着车窗和叶峥他们说几句话,说解一下京城的设施和风景,出名的酒楼,书院什么的。
马车到王家的时候,叶峥他们还没下车,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就迎了上来,看清几人样貌后心里惊叹一声,面上却不露,笑着对云清方向一抱拳:“这就是叶相公吧,果然玉树临风气度不凡!”
云清:……
云爹:……
王阡直:……
抱着两个娃和云爹落在后头下车的叶峥:hhhhh。
王阡直面露尴尬,捅了一下他大哥的腰眼,为他介绍:“这位是叶老弟的夫郎……这位是云老伯。”
王大通一愣:“哦,哦,云夫郎好,云老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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