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现在就将钟青漾撕碎,压在怀里,连他的骨髓都榨干。
可他不能。
他在钟青漾眼里应该是一个家养的狗狗,哪怕看着好像有点凶,但其实早就已经被驯化,乖得不行。
不可能会有攻击性,所以也不能展现出攻击性。
一旦被主人觉察到危险,就有可能面临抛弃。
钟青漾被他抱着,无意识地抿了抿唇。
又来了。
这段时间严冬秋和他相处的时间多了,慢慢的两个人也好像找到了最佳的相处节奏,再没有那么多的试探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客气,严冬秋看着也没半点卑微了。
钟青漾平常的时候也会觉得他们就是很正常地在谈暂时不好公开的恋爱,简单舒适,但有时候又会诡异地在严冬秋身上感觉到一点让他费解的割裂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钟青漾也认为这应该不是错觉。
尤其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合时宜地想到没工作天天往严冬秋家跑的那些日子里,他从没进过严冬秋的卧室,那扇门也始终紧闭。
就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勾着钟青漾的好奇心,但打开后是飞出灾难,还是只是一间普通的卧室,也只有打开后才知道。
“……”
空气无端安静了一会儿,严冬秋慢慢收敛住自己那些发了疯折磨他的情绪,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跟钟青漾说:“哥,真不想拍了。”
他委屈:“都不能好好亲你。”
钟青漾垂眼,到底还是没有过多探究。
他其实也想过要不要查一下,可严冬秋是他的对象,不是他的商敌,也不是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他只是喜欢他,而他恰好也喜欢上了他。
既然互相喜欢,那以后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就像他也有很多事还没有机会跟严冬秋说一样,严冬秋有什么还没有机会开口也很正常。
钟青漾抬手覆在严冬秋的腰背上,给猫顺毛似地摸了两把:“这边拍摄时间不长,而且我的戏先拍,半个月就能杀青。”
因为进组了,两个人的吻从到这边的第一天开始,就只能浅尝止辄了。
主要是严冬秋每次都弄得太凶,磕破皮是常有的事,之前没工作时还好说,明显也就明显了,但现在进组了,就不一样了。
严冬秋感到绝望:“最起码还要半个月。”
钟青漾:“……”
钟青漾没了办法:“那你想怎么办?”
说不拍了,肯定也是撒撒娇的话,不可能真的不拍。
严冬秋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很是郁闷:“不知道。”
他的鼻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抵着钟青漾的胸膛,肆意嗅着他的气息,用这一点来缓解自己骨子里的饥渴。
钟青漾被勒得轻嘶了声,拍拍他的脊背:“你力气太大了。”
严冬秋又乖乖地松开一点。
钟青漾也有空隙把手抽出来,抬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再随意且胡乱地揉了两把。
他看着严冬秋,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有东西送给你。”
其实早就准备好,但一直不知道要怎么送出去才好。
钟青漾想过很多场景,都觉得很生硬,而且弄得太正式他又感觉会让他和严冬秋之间又有那种怪怪的别扭。
其实他现在突然这么一提,他也觉得奇怪,可严冬秋眼睛却立马亮了,还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不见半分阴霾:“哥哥要送我什么?”
嗯。
钟青漾想,其实这样送也挺好。
他示意严冬秋松开他,让他去拿,严冬秋就顺从地放开。
然后就见钟青漾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他。
严冬秋打开,发现居然是一枚粉色钻石的耳钉。
一般人肯定会怀疑钟青漾送错了,可严冬秋完全没有。
他捻了捻自己的耳垂:“哥你注意到了。”
他是打了耳洞的,而且因为之前戴了很久的耳环,现在就算几年不戴也不会愈合,更别说有时候舞台需要,也是会戴耳饰的。
钟青漾点头:“其实本来是想买黑钻的,但黑钻便宜,而且做出来没那么好看,正好这枚耳钉是g牌从拍卖会买下的粉钻切割制作而成的耳钉,只有这一枚成品,商品目录又刚好在当天送到我手里,我想也许是有点缘分,所以就买下来了。”
他没说多少钱,但严冬秋多少也是了解的。
钟青漾有点难为情:“就是这个是粉钻……”
对于男人来说,多少还是会觉得“娘”气吧?
“粉钻才好。”
严冬秋合上盖子,如获至宝一样捧着,眉眼间的愉悦也根本藏不住一点,他的笑意过于璀璨,比脑袋顶上的白炽灯还要晃眼。
“哥哥,粉钻可是代表甜蜜的爱。”
“我超喜欢!”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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