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吃奶的劲儿啊,老婆粉尖尖都恰红了好心疼(我装的
怀姣:“……”
宽松的黑色棉布衣被轻巧撩开,怀姣分神多看两眼弹幕的功夫,身上就忽然一凉。
强光手电筒的亮度被调至最低,数米来宽,围坐七人的逼仄死洞里,怀姣让人掀着衣服,拿手电照在面前。
事情走向过于奇怪,眼下发展突兀又诡异,怀姣都反应不过来,前一秒还在认真分析洞穴怪物弱点的一群人,这时怎么就突然……
更怪异的是,现在伸手撩着他衣服的人,是眉目清冷,外表像个性冷淡一样的,澜。
“气味。”
圆圆的一个小尖,怯怯往外翘着。
男人骨相优越的高挺鼻梁,凑的很近,似轻嗅了嗅,呼出的冰凉气息使得被捉住手的怀姣,止不住细细颤了颤。
空气粘稠又安静。
怀姣不确定耳边当时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喉结滚动声音。
“眼睛没有用,其他感官会提升。”
“声音,或者气味,是辨别雌性的方法。”
澜语气平缓的,说出了一个极其离谱的词。
离谱到,怀姣在进入这个副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这个名叫澜的男人的身份。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能联想到这些。
“一直没有动手并不是因为有多聪明,而是眼前这盘菜里有除了食物以外的珍贵东西。”
剧情只刚走到发现怪物的开始部分,就急转直下地往奇怪方向走去。
怀姣微颤着眼睫,听身旁澜,冷静克制,不冷不热道。
“河洞里有动物交尾的味道,它们看到你,很兴奋。”
“从第一次走水路开始,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
克制不住、
“欺负它的雌性。”
溶洞怪影
队里六个大学生,竟然还没人反驳他。
在说到“雌性”这个词的时候,除了身旁单驰的表情变化稍有些大之外,其余几人都只诧异一瞬,接着很快就坦然接受了。
先不说雌性这个词用在人身上有多难以理解,怀姣一个男的,被说是雌性更是离奇。
怀姣想起第一次坐船入水洞时,返程路上遭遇的那次。
从他腰侧揉磨到胸前的那只冷冰冰的手,湿湿滑滑冒着凉气,因为视线不清,又没联想到怪物身上去,当时就一直误以为是坐在他身旁的单驰在故意惹他。
他又气又恼怒的装傻闹了半天,惹得王二牛还和单驰打了一架。
最后甚至还要无辜受害人单驰大晚上去浴棚里堵他,给他送巧克力,又是澄清又是哄他的,第二天上山还背了他一路……
怀姣想到这儿莫名其妙就有点点羞愧,觉得单驰才是真无妄之灾,老背锅侠了。
“难怪他一直说有人摸他。”于汶清这时也反应过来,他眉峰高挑,作出个恍然的表情,“之前肚子上的印子,也是水洞里的那怪物在搞鬼。”
“我们还都以为是单驰……”
直到现在才洗清冤屈的单驰:“……”
罢了。
“所以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啊?”分明眼下还不是个可以满足好奇心的好时机,几人仍身处危险中。可阴晦小洞里,被低亮度的手电筒灯光照着的漂亮小鬼,正无可抵抗地被揭着衣服,在他们眼前露出软处。
连脱离人性、凶恶异常的畸形怪物都要再三惹弄的人。
怎么能不让人多想。
澜凑近轻嗅的那一下,感同身受一般,身旁离得近的两人,被那抵到鼻尖的滚圆小珠引的,都好像清楚闻到了点什么似的。
怀姣还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让人揭开衣服嗅闻身上味道的时候。
衣摆被放下,澜没有直接回答于汶清的问题,只垂下眼,淡声道:“它们需要繁衍,辨别雌性的方法是味道,找到我们只需要听声音。”
男人只一句话就轻描淡写把话题扯回原位。
怀姣似懂非懂,在一旁老实抱腿坐着,听面前逐渐冷静下来的众人,逐步分析:“这样看来,它们唯一的弱点好像就是……没有视力?”
见没人反驳,短发女生抿了抿春,高兴提议道:“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既然眼睛是弱点,那我们可以利用……”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让人打断了,打断她的是皱眉坐在怀姣身旁的单驰。
男人眉心紧蹙,冷声指正:“那并不是弱点。”
低亮的手电筒灯光被猝然按灭,单驰身处黑暗中心,道:“是一种进化。”
全然漆黑的密闭空间,与外界隔离的独立生态系统。摒弃了在洞穴环境里对它们来说最无用的眼睛,获得其他感官的提升。
“在这里,耳朵鼻子都有用,只除了眼睛。”
因为在没有光的地方,根本不需要视力。
它们只用听觉和嗅觉就能清楚找到,食物和雌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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