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花魁,只怕就是周牍专门安排来,好在寿筵之上助兴用的。
到时席面上觥筹交错,一群人吃醉了酒,谁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实在是……有辱斯文。
初一原本还要再讲,瞧见周潋神色不对,一时间也没了胆子,喏喏几句,将人送到了空雨阁门前,行罢礼,便推说还有活计要干,忙不迭地溜了。
“公子,”清松显然也看出来了,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低声劝慰道,“初一也是道听途说,不一定真。”
“您若是心里头介意,要不……寻周管家打听一二?”
“不必,”周潋摆了摆手,沉声道,“左右熬过这几天,回宣州就是。”
至于那寿筵上的“热闹”,他没什么兴趣,心下打定了主意,到时只管借口酒醉,早早脱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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