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守护篮球队的每一个人,她也要守护他。
一番话,说的赵孟寻心里很受用,索性招招手,让人带夏沉光去换衣服,严厉警告他,以后上班必须穿白衬衣。
夏沉光换了衣服走出来,熊背蜂腰的体态,最大号的衣服让他穿都显小。
这件白衬衣穿身上,将他健壮的体态勾勒得明明白白,胸肌大的都快爆出来了。
售楼部年轻女孩经过他身边,都禁不住回头打量他,嘴上挂着笑。
阳光又帅气,个子还高,高出周围男人一个头还多,不吸引眼球都难。
不一会儿,夏安瑜的车抵达了售楼中心。
赵孟寻迎着夏安瑜走了大厅,有说有笑,完全没有了方才教训夏沉光时凶巴巴的样子。
一脸的阿谀谄媚。
整个售楼部无人不知夏安瑜的太子身份,一群人忙碌了起来,又是切水果盘,又是拿甜品点心冲咖啡,将他迎进了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
夏惊蝉站在梯子上,单手撑着老爸的肩,望着前呼后拥的夏安瑜。
这哪儿是来实习的啊,这是领导视察工作啊!
见两人发呆,赵孟寻大步流星走过来,生气地指责他们:“看什么看,这位是我们夏氏集团的太子爷,你们两个有点眼力劲儿,见了他恭敬些。”
夏沉光不屑一顾,但夏惊蝉笑眯眯地说:“多谢赵经理的提醒,我们年轻不懂事,全仗您给我们传授经验了。”
赵孟寻被夏惊蝉几句话说得暖洋洋的,本来还想让他们去大太阳底下发传单的,想想算了,叫别的实习生去,给他们派了大厅里给看房的客户端茶倒水的工作。
办公室里,夏安瑜一边喝着手摇咖啡,一边打量着落地窗外努力招待客户的两个人。
既然是他们要来公司里实习,他也不能让他们“失望”,叫来了赵孟寻:“把那两人安排到室外去发传单。”
赵孟寻看看外面的毒日头,犹豫道:“这会儿大中午,外面四十多度呢,要不等晚些时……
“你看看外面人来人往的,说不定就有潜在客户。现在就让他们去,对了,那男……
夏安瑜想了想,嘴角绽开一丝冷笑,“让他穿公仔服。”
“……
赵孟寻走出了办公室,把夏惊蝉和夏沉光叫了过来。
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样子,他也有点开不了口,但太子爷交代的事情,不能不照办,只好颐指气使地吩咐了工作,让他们去烈日底下发传单。
本来以为这俩人多少会抱怨几句,没想到他们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夏沉光穿上了厚厚的、密不透气的公仔服,夏惊蝉跟在他身边,时不时让他摘下头套,给他扇扇风。
男孩也怕她晒着,抬起手,给她挡着阳光。
落地窗边,赵孟寻诧异地望着他们,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得罪了夏家这位太子爷。
……
夏氏地产的总部,顶楼办公室里,夏樾忙完工作的事情,叫来了助理:“那三个孩子,在售楼部表现怎么样?”
“我刚刚打电话去问过了,说只来了一个,另外两个好像没来。”
“没来?”夏樾放下了手里的圆珠笔,“确定吗?”
“说车上下来的只有夏安瑜,让夏总放心,售楼部的人会好好关照他,不会让他受累的。”
夏樾望着窗外当头的烈日,心里想着,夏沉光那小子,指不定又跑哪儿玩球去了。
他始终不是合适的继承人选,哪怕是亲生儿子,夏樾也很难把公司放心交给他。
比起他来说,夏安瑜稳重多了。
“夏总,下午有个工程部的会议,您看几点合适?”
夏樾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起身道——
“不忙,我亲自去售楼部看看。”
欺负 “许青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毒日头底下, 夏沉光用公仔的大手掌替夏惊蝉挡着阳光。
她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平日里两人喜欢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但夏沉光关心她也是真的, 日晒雨淋都会本能地替她分担遮挡。
夏惊蝉摘掉了夏沉光脑袋上厚重的公仔头套,汗水都润湿了头发,像被水冲洗过似的。
他摇摇头,抖了夏惊蝉一脸水。
小姑娘打趣着说:“现在看清夏安瑜的狼子野心了?”
“徐文洋那事儿之后, 就看清了。”
夏沉光分发着传单, 大多数路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也没停下来, 仍旧卖力干着。
“所以啊, 你要多为自己争取!”
夏沉光发完了手里的一沓传单,又接过了夏惊蝉手里的传单,让她站在广告牌的阴凉底下:“我不一定赢不了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以为爸妈喜欢他是因为从小养育的情分吗?不止这样,找到我之后,他们请了一位特别知名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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