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一想也是,分店就是普通的羊肉粉丝汤店,确实没必要加入更多的菜谱。
晚上预定到的人顿时挺起胸膛,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享受着旁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
没预定也买不到的人只是草草吃完粉丝汤含恨离去,或是和其他人一起围着柜台要预定。
一时间余霜、秦晚、万家两兄弟恨不得再生八只手出来,脚底最好踩着滚轮。
“好了各位,明天中午的十份已预定出去了,各位如果不嫌弃时间我们店里可以安排在明天晚上。”秦晚喊道
“什么,才十份?哪家开店做生意的就做十份?”
“就是,秦老板,咱们可都是你的老顾客,你怎么也得再加上我吧?”
“我呸,你还能有我老?我就住这道巷子里,从秦老板摆摊时我就开始吃了,秦老板你可给我走个后门。”
秦晚无法:“那只能再加十份,其它真不好加了,这两道菜太耗时了各位。”
走后门的那位连忙扔了钱到柜台上,说:“我给钱了,我这就订了,我明天中午来。”
说完转头就跑,生怕秦晚反悔似的。
其他一看,这就少了一份?那怎么行。
“还有我,还有我,快帮我记上。”
秦晚家后面的山包一天一个样,原本杂草荒凉的土山包现在被收拾的让人眼前一亮,在秦晚家做工的人每隔十天领一次工钱。
冬天,天黑的早。
大家为了省灯油钱,早早地吃上晚饭。
但今天是秦晚家发工钱的日子,住在附近和做工的家人们全都围观在篱笆院外。
领到钱的人家欢天喜地,排除等着拿钱的,心里更是一片火热。
那些没做工的人家,羡慕眼红,偶尔人群中还会冒出几句酸言酸语,但这时候没人理他,所有心神全在那一串串的铜钱上。
姚梅在餐桌上对着自家汉子喋喋不休:“早就让你去,你不去,不然现我们也能拿到三十文钱了。哼,这秦大傻子谁说傻了,我看他是精的很,咱家真是白养了他那么多年,一大家子全都是白眼狼。”
秦大山嗡声嗡气地说:“每天披星戴月的,咱家又不缺这三十文。”
姚梅真是恨死了他这副不思进取的模样,她咬着牙说:“这是一天的工钱,十天一发,今晚上他们领到是三百文。再来两次就快一两银子,你要是看不上这钱,你倒是去找钱更多的活去啊。”
庄家户人家,赚钱有多难,在这放什么大话。
秦老婆子低声哼道:“赚这么钱有什么用,还不是断子绝孙的命。”
姚梅一下子像是被掐住咽喉一样不说话,满脸憋的通红。
秦四丫放下筷子,不满地说:“奶奶说的这是什么,我不是爹的种吗?我不是秦家的后吗?”
秦老婆冷下脸教训道:“死丫头知不知羞,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说当然是真话,我也是爹的种就是秦家的种,怎么就断子绝孙了?”秦四丫生气地说道
秦大山一巴掌扇过去:“怎么跟你奶奶说话的,不懂尊卑的死丫。”
姚梅立马把女儿拉到身后,这才让秦四丫夺过巴掌。
“秦大山,你这个窝囊废,只知道打媳妇闺女的窝囊废,穷死你算了。”姚梅护着女儿愤恨地说道:“生不出儿子也好,生出来也没钱娶媳妇,倒头来还不是没后。”
说着说着姚梅更气了:“秦晚那个小白眼狼,想当初大丫、二丫、三丫、对他多好,结果自己发达了反倒提携别人去了,对大丫她们问都不问一句。”
四丫说:“可别提你选的那个三女婿了,自身有问题就算了,极品亲戚还一家比一家多,秦晚脑子是有病才会给自己引祸端。”
姚梅拍了一下秦四丫的肩膀,说:“你这死丫头,你哪家的?会不会说话呢?”
秦大山阴狠地说:“她这张嘴就是欠打,你要是再敢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说着就伸手去拽秦四丫,秦四丫转头就跑,绕在屋子转,把秦大山气地够呛。
“这大晚上的这么热闹呢?”
一看是附近有名的琼媒婆,屋里几人收起脸上的表情。
姚梅迎上去说:“你怎么大晚上来了?”
琼媒婆自己找位置坐下,说:“顺便而已,我这就跟你们直说了吧,人家男方拒绝你们入赘要求了,让另寻他家。”
姚梅急了,问:“怎么才就反悔了呢?当时不是说好了吗?”
琼媒婆没好气地说:“说好什么说好,当初让你家跟人家订亲,你家不是舍不得礼钱,就是害怕他家里人打秋风,左顾右盼的,人家现在家底厚实起了,当然不想当赘婿了。”
“说来,也真是命。人家现在兄弟俩都当了伙计,一个月的月钱那可不老少,这要是当初亲订了,那可真是你们四丫的福气,现在嘛……还指不定是哪个姑娘的福气。”
说完就走了,连水都没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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