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个男士的脚实在太臭了,他们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人也没从上面下床,而是拿着干粮在上面吃的。
陆静秋实在是闻得难受,吃东西的时候差点儿吐出来。
蒋南州见此起身提醒了下:“同志,现在正值夏天,你这脚味太大,这是公众场所,还是去洗一下吧。”
那个中年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恩了一声,但一直等到七八点也没见他有动静。
蒋南州又提醒了他一遍,那男人都准备睡觉了,有些不耐烦,吐槽了一句:“管得真宽。”但依然没要去洗的意思。
蒋南州见他不为所动,看他的眼神有些肃冷,一旁的同事自然也看到了,忙劝着他道:“我正好要去梳洗,走咱俩一块。”
臭脚的男人自然也看到了蒋南州那凌冽的眼神,一丝丝寒意顺着骨髓慢慢蹿了起来,周身无形的压力,也是让他有些犯怵。
之前他没仔细看,他的提醒,也没当回事,现在是真的被吓到了。
被同事拉着出了车厢,提醒着他道:“那人一看身份就不一般,咱们别招惹。还有你脚是真的丑。”他也受不了,碍于同事,他不好提醒。
“不一般就能这般吓唬人啊。”这人还有些事后翘辫子,愤愤道。
一旁的同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人家小两口出远门,坐的还是卧铺,为的就是舒服,结果遇到了一个他这样的,弄舒服么。好心提醒你了,你不听,可不让人来硬的。
他是看出来了,这同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这一路跟着他出来办事,也看出了不少事儿,以后回去还是远这些的好。
陆静秋见人出去了,忙打开门通了通风,用手扇了扇,让空气快速流通下来。
蒋南州有些不忍道:“你等着,我乘务员换下包厢。”
“别,他把脚洗了就行。”
“刚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去餐厅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陆静秋拉住了他:“我不饿,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你还是陪着我吧。”
“好,困不困。”
“有点儿。”她昨晚没睡好,早上起得早,中午也没午休。
蒋南州让她躺下睡,自己拿了一把扇子坐在床边帮她扇着风,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看着。
两个男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蒋南州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打着扇子,那体贴的劲儿,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觉得蒋南州给他们男人丢了脸,女人娶回家就是伺候自己的,他到上杆子伺候女人。
特别是臭脚的男人,他在家都是老婆伺候着,从来都没有做过一顿饭,洗过一次衣服,到家那是洗脚水都给端到脚边的,自己出差准备的袜子少,也懒得洗,所以脚才会这么臭。
陆静秋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睡得很沉,两颊染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像孩童一样蜷缩着,双手抱在胸前,看得蒋南州心神荡漾的,也忙把这份美好用身子挡住。
晚上去厕所,留她一个人不放心,就把她叫了起来,两人一起出去。
陆静秋看了下时间,夜里两点多,知道蒋南州守着她没睡,回来后,忙让他躺下,自己守夜。
第二天,一早,车厢里乘务员开始叫卖了,蒋南州要了两份稀粥,要了一份白菜炒肉片,粥两分钱,菜三分钱,都不要粮票,只不过没有盒饭,乘务员好心道:“我们那有盒饭,以后先让你们用用,吃完给我们换回去就好。”
两人忙道了谢,上面的二人见不要粮票,也要了一份菜,要了两个馒头。
陆静秋和蒋南州把煎饺拿了出来,早上一份稀粥,一份菜,吃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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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被祸害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把盒饭给送了过去,陆静秋很喜欢乘务员给他们用的这种饭盒,铝制的,手提的,盛热饭也不会烫到手。
见了那乘务员,陆静秋顺嘴问了句:“同志,你们这铝饭盒有多的么。”
乘务员是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妇女,看着精明爽利的,她愣了一下,道:“同志,你说的是我们乘务员专用的,腰子饭盒。”说完又小声道:“你想要?”
陆静秋点点头:“用着挺方便的,您有多余的吗,有的话可以换给我一个么。”陆静秋说话也很小声,毕竟公众场合,处处要谨慎。
那乘务员犹豫了下,道:“我这有两个,九成新的,上个月刚发的。”
陆静秋觉得这是意外的惊喜,问道:“怎么换?”
“全国粮票有么?”
陆静秋道:“有一张,两斤的和一张半斤的。”
那乘务员道:“这两张票,再加十块钱。”说完怕陆静秋觉得贵,又提醒道:“供销社买的那种普通的铝制饭盒虽然便宜,但也要工业券,我不要你的券了。”
陆静秋点点头也没犹豫道:“行,我两个都要了,怎么换?”
“你们中午要点餐么,我直接给你们盛饭送过去。”
蒋南州问道:“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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