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买早餐顺便买道具,还是买道具顺便买早餐?”
段野洲不理他,掀开他的被子,一大只地钻了进来。
段野洲:“律哥帮我戴。”
吕儒律:“?我不会啊!”
段野洲:“那不戴了。”
吕儒律:“但我可以学。”
昨天给学弟戴戒指,今天给学弟戴橡胶,这怎么不算有始有终呢。
之前还说一年做三次,所以他们现在是……过年了过年了!
吕儒律上衣的衣摆被撩了起来,下衣被全部脱掉,而段野洲什么都穿着,只是拉下了拉链而已。
这样的反差让他觉得羞耻,更羞耻的是,他能听见走廊上轻微的人声,段野洲却听不见。
“……说真的,如果早告诉我交大要跑操,我宁愿复读都不来!”
“别说了,现在留的泪,都是当初选志愿脑袋里进的水……”
“今晚有空不,约个球?”
“行啊,把律哥他们叫上。”
……
明知道以正常人的听力肯定听不见418内的动静,吕儒律还是紧张得不行,根本不敢发出声音,可有的时候他真的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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