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说第一次会很疼,他聚精会神感受了一会儿后面,并无异样感。
这再次彰显出理论和实践的鸿沟了。
明明在苏南大大的作品里,攻受三天大炮两天小炮的,他本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谢安乔抬起食指,聚精会神地看了一会儿,项班只有这么小?
确实也是一种可能
据匿名论坛诉苦的姑娘们说,身高体壮的运动员其实都很小。
谢安乔正要翻身从床上起来,另一种更诡异的可能性从脑海里弹了出来。
而且,这种可能性竟出奇的合理。
不会是……用的嘴吧……所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感。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觉得腮帮子有点酸。
而后咂咂嘴,又分不清早上没刷牙和那东西的味道。就算是昨晚做的,现在肯定早就进胃里了,嘴里不可能还有余韵吧。
谢安乔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走出房间的那一刹那,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决心,好在开放式厨房前,项初正全神贯注将新鲜出炉的蛋炒饭铲进两个碗里。
项初转过头来。
“早上好。还难受吗?”
“没事了。”谢安乔倏然紧张。这种症状已经持续很久了,靠近班长大人,和班长大人搭上话就会紧张。
“我做了蛋炒饭,不嫌弃的话一起吃吧。”
“谢谢。”
看到班长大人如此三好丈夫的模样,谢安乔心虚的成分变多了,同时也变少了。
变多是因为,他们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现在的氛围也不会这样乖乖的;变少是因为,就算上床也是自己受,没让钢铁直男委屈做0。
谢安乔破釜沉舟坐到餐桌前,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等待项初的蛋炒饭。
就好像吃了这顿蛋炒饭,就成了对方的人一样。
项初端来蛋炒饭,香喷喷的热气扑面而来,米饭颗粒分明,鸡蛋也金黄金黄的。
谢安乔瞬间食欲大增,这才感受到胃里究竟有多空。那一瞬间,再夸张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上眼前的蛋炒饭。
全能学神不愧是全能学神,蛋炒饭都做得这么优秀。
正要大快朵颐时,谢安乔想到了什么,控制住了饿狼的神情。他带点怨念瞥一眼桌子对面的项初,吃、吃、吃了这顿蛋炒饭,也不是你的人,别误会。
项初拌了拌蛋炒饭,眼神一直投向这边,欲言又止。
谢安乔吃一口蛋炒饭,好吃到流泪,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心虚得越来越厉害。
项初终于开口了。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我可以作证。”
谢安乔垂下眼睛,摇摇头:“不用,反正最终也未遂,他。”他暂时不想回想噩梦,他宁愿想点美梦,亦或是春|梦。
项初没有回应。
谢安乔怕他继续追问,补充一句:“反正有我爸在,他之后不敢再动我的。”他不想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关于这件事。
项初眼里透露出困惑:“如果我没认错,那是游逸?”
“嗯。”
“你爸是做什么的?”
“他是个导演,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梦里花落知多少》。”
项初瞪大了眼睛:“是那个……谢瑾?”
谢安乔也瞪大了眼睛:“啊?你不知道啊?”
项初无辜地摇了摇头。
谢安乔又吃一口蛋炒饭,整个人陷入了沉思那昨天在游逸面前没露馅,真只能用瞎猫逮住死耗子形容了。
一阵古怪的沉默。
谢安乔不明白,为什么对面的人不再关心关心他,也不再说些什么弥补昨夜的尴尬。
他终于忍不了了,快要控制不住要爆炸的歇斯底里:“你就不想解释什么吗?”
他感觉自己像个怨妇,没救了,他不明白是什么让自己成为了可笑可气的怨妇。
项初好似在明知故问:“什么?”
“昨晚。”谢安乔勺子往小山似的蛋炒饭中间一插。说实话,他讨厌逼迫别人说特定的话,可此刻就是忍不住,“所以呢?”
项初表情皱起浓浓的眉毛,神色严峻。
看到他那个表情,谢安乔内心咯噔一下,完了这人不会真要为赋新词强装弯吧。
“人既要禁欲出世,也要追求爱情。”项初正襟危坐。
听到这句话,谢安乔整个人快要晕厥了,仿佛他已经听到班长大人说我要对你负责之类的鬼话了。
“当然,这只是《神曲》论证两重性的一部分,贝雅特丽齐就是爱、宗教与信仰的结合。”
等等,好像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哈?”
项初歪头:“你忘了?”
谢安乔很诚恳:“我忘了。”
“哦,你昨天晚上抱住我,悄悄凑到我耳边问了一个问题,然后就睡过去了。”项初轻描淡写中带着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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