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虚弱地咳了两声,整张脸皱在了一起:“这什么味儿,好恶心”
我翻了个白眼,恶狠狠道:“你还有脸问什么味儿!是他妈老子的肉味儿!我看你是个假素食主义吧,要不不吃肉,一吃肉就吃人。”
赵大有下楼去前台给我弄绷带去了,我心想人家要是再接到我们这层的噪音投诉,估计应该会怀疑我们在这儿搞什么不法活动。我越想越头疼,干脆也坐在了地板上:“你怎么回事,后半段你的狐狸忽然放飞自我了?”
乌那格虚弱地摇摇头,指着掉在地上的那张照片道:“上头那个女人,我见过,在噩梦里,她的脸出现过好多次。”
我拿起那张复印件,就见在照片的最左侧站着一个容貌还算清秀的女人,印象中她应该就是赵无涯老爷子的得意门生,名叫宋丽,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明显就说不通:“宋丽失踪的那年你才出生,你怎么会见过她?”
乌那格苦笑:“准确的说,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那张脸不可能是活人的脸,已经死了很久了。”
他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拿了张纸巾擦嘴,一边擦还在一边咂嘴:“猪肉也是这个味道吗冯大哥?我咬到自己舌头的时候,没感觉这么难吃啊。”
我简直想抽他,正逢赵大有推门进来,看到乌那格站起来而我还坐在地板上,赵大有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你他妈是不是故意咬他的?”
“老姐我晕血哎,我现在看着他都头晕,我还故意咬他是不是有病啊?”
乌那格靠在桌子边上根本就不敢回头,直到赵大有给我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他才瘪瘪嘴转过来:“也不算完全没收获”
赵大有冷哼:“编,继续编,你要是编的好今年干脆报名上春晚去吧。”
乌那格笑笑:“冯大哥你还说你没桃花运,我看你女人缘其实挺不错的。”
我和赵大有同时抬起头冷冷看了他一眼,乌那格还算识相,几乎立刻就闭嘴了,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又看到那个女人了,照片上那个女的,她躺在一块白色的地上,眼睛睁得很大,张着嘴,脸上的肉没了一半,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问道:“你是说宋丽?”
“没错,还有人在说话”乌那格出神地看着地板,“地板一直在晃,有个男人在用蒙语不停地喊,你就是想杀我们,然后另一个女人说‘求求你至少放过孩子’,这些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很绝望,我虽然没有办法分辨出他们谁是谁,最多只能分辨出男女,但我有种感觉,他们应该都是我很亲近的人。”
我心想按照乌那格的意思,用蒙语说话的应该是他的父亲,但是也是他自己说的,他的父亲在乌那格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死在草原上了。
乌那格抱着胳膊:“以前这个噩梦我做过很多次,但是看得都没这次清楚,这次好像就在眼前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竟然又笑着看向赵大有,吐了吐舌头,“赵姐,我还以为你要嘲笑我呢?这次狐狸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像真的翻车了,没直接看出那艘船的嫌疑,rry啦。”
“胎儿记忆,这在科学上是有人研究过的,但是通常来说,在那种记忆里,无论是胎儿还是婴儿都没有办法分辨出人的音色,最多也就能分辨出男女。”
赵大有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在你一岁之前,如果3048和跃进号在海上相遇了”
我听得有点懵:“等会儿,你真觉得那是他父母?他们内蒙古人再天赋异禀也不是男人生孩子吧,你这个逻辑从开头就不成立,上船的是他爹。”
“也是妈的,也不知道这么不科学的东西我想它干嘛。”
赵大有叹了口气,将照片夹回笔记本里,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了,大神跳完了,都别在我房里杵着了,刚刚我去前台拿绷带那个服务员盘问了我好几遍,大概是觉得我们在搞事,我晚上也让赵无妄帮我查查这个公司,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我一看时间还不到六点,然而看赵大有这个样子却像是没什么兴致再正经吃晚饭了。我和乌那格被扫地出门后,我正在想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死皮赖脸缠着我要蹭饭,谁料走到电梯口,他却冲我咧嘴一笑:“冯大哥,抱歉让你见血了,要不按照你们的规矩,我请你吃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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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投票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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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人·★
乌那格请我吃饭,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跟着他出门的时候琢磨着这小子大概要坑我,保不准吃完饭他直接指着我说人贩子,到时候非但可以把我送进号子他还能白捞一顿饭。
我心里满是不好的预感,谁料他却带着我进了肯德基,乌那格很熟练地用手机点餐,同我道:“肯德基的玉米比麦当劳好吃。”
直到他付了钱我都没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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