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睡不着是一回事,公司里事务太多也是一部分原因。
“怎么又半夜到处跑?”陆及皱眉,他灭掉手里那盏灯,“抱着枕头准备去哪儿?”
赏南打了个哈欠,“李西北打呼,我准备去客房睡。”
屋子里暖气足,赏南的睡衣很薄,露出薄白的锁骨和纤细伶仃的脚踝,脚背隐匿进拖鞋。
陆及往上走了两个台阶,牵住赏南的手,带着他转身,往楼上走,他低声道,语气听起来很是在为赏南考虑,“不嫌麻烦?去我房间就行了,你早上回自己房间也方便,要是你回去晚了,李先生肯定会觉得你嫌弃他。”
赏南:“”
“陆及,我十八岁,不是八岁。”他无奈道。
陆及扭过头来,森白的颅骨在他脸上若隐若现,“八岁,十八岁,一百八十岁,在我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
白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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