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念,念什么念?想得美。
江鲫路过童喜的时候,童喜把手机递过来,“南啊,你看看你和江鲫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哎,江鲫呢?”童喜四处张望。
“在这里。”江鲫把童喜的手机推了回去,从兜里掏出挂件给童喜看,“回家吧,外面太冷了。”说完,江鲫便把童喜丢在原地,独自往前走去。
江鲫在童喜前面到家,坐电梯都没等童喜一起。
一进家门,江鲫就从赏南的身体里出来了,他站在赏南面前,笑容满面,“我赢了。”
赏南看着眼前笑盈盈的江鲫,完全看不出刚刚诓自己的样子,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情书早没了。
迎着江鲫热切灼烈甚至可以说是垂涎欲滴的眼神,赏南下意识觉得紧张,还有点害怕,“我觉得……比赛的规则好像不太完善,下次再说吧。”
江鲫脸上的笑淡了些,他微微歪头,定定地看了赏南一会儿,而后俯下身,缓缓道:“你害羞的话,我可以自己来。”
江鲫还没忘,上次他附在赏南身体上的时候,只是舔了舔手指伤口,赏南都产生了那样奇妙热情的反应。
那做其他的,应该也可以像上次一样让赏南喜欢和开心。
恶灵变奏曲
赏南继续往后退,后背贴在了玄关的挂画上,“你不觉得,你这是耍赖?”并且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但是规则没有表明哪些行为是耍赖,”江鲫步步逼近,“你平时都不耍赖的吗?”
“……”
江鲫俯下身,在无可奈何的赏南的脸上落下一吻,“好啦,等堂哥离开了这里之后,我们再说。”他想到,童喜现在也住在次卧,他和赏南不管做什么,好像不太方便。
他倒无所谓,只是赏南应该会害羞吧。
江鲫一本正经探讨商量的令赏南一时之间找不出回复的话来,只能问道:“你知道江临会离开?”
“我猜的,”江鲫说,他说完,用手背贴了贴赏南的脸,“你看,体温是不是比之前高一点了?”
赏南眼睛一亮。
虽然还远远赶不上人类的体温,可作为一只恶灵,能有温度就已经十分难得。
“说不定等江临彻底不正常以后,江鲫,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了。”赏南打开灯,看见江鲫的脸色比最开始要温润许多,只是仍旧过白,白得像白颜料和白油漆,“恢复正常后,你想做什么?”
“和你一起上大学。”
江鲫闪去了水桶旁边,给赏南接了杯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怪物嘛,一爱即满分。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钥匙孔后转动锁眼的动静,这不用看,也不用猜,是被丢在后面的童喜。
童喜带上门,冷得瑟瑟发抖,“你俩怎么提前回来也不开空调,站门口干嘛?”他放了钥匙,开了空调,继续碎碎念,“我点了送上门的火锅,这天气没法点烧烤,等送来的时候估计要凉了硬了。”
江鲫看了眼童喜,“我没吃过火锅。”
“这回你有口福了,我特会调味碟,”童喜没露出惊讶的神色,他觉得江鲫还活着的时候肯定吃过特别多的苦,“你喜欢酸的还是辣的?”
江鲫答:“甜的。”
赏南:“?”
童喜:“?”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童喜反应极大地喊:“火锅吃甜味碟,我要把你拖出去斩首示众!”
江鲫笑起来。
赏南放下书包,“我先去洗澡,江鲫,你要陪童喜做题吗?”
童喜面露痛苦,江鲫教人做题会动手,太可怕了,但是对喜欢东张西望不专心的童喜来说,这种方法的效率又的确是高。
“不要,他太笨了。”还没等童喜答应,江鲫已经出声拒绝了。
“?”童喜不可置信道,“没你聪明就是笨,那这世界上的笨蛋未免也太多了。”
他俩争论起来,赏南已经从次卧翻出睡衣跑进浴室了。浴室里的暖风要提前开,不然洗的时候,连热水都感觉是冷的。
拧开热水等水温上去后,赏南才开始脱衣服,而不管准备工作做得再完备,身体一接触空气,鸡皮疙瘩和汗毛立马群体起立。
等赏南好不容易适应之后,他身体突然一顿,赏南的神识被入侵者从身体内挤了出去。
除了江鲫,不会再有别人了。
赏南看着江鲫用自己的身体熟练地去挤沐浴露,沉默片刻,和14说:“他想做什么?”
14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知道呢?
风铃花味道的沐浴露在手中的泡沫越来越多,江鲫搓得很认真,他将一捧泡沫在身体上抹开时,成功地引起了该身体的战栗。
赏南的皮肤本来就白,健康又通透的白,沐浴露的泡沫像奶油抹遍了全身。
江鲫将自己平时的认真仔细也沿用到了给赏南洗澡这件事情上面,各处他都认认真真地擦洗。
赏南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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