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同一条隧道里呢,还认识,立刻就把消息传了过来,问是不是认识的人。”
“如果消息是真的,那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学长他妈妈会把学长从车里推出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吧?”倪婷猜想道。
童喜点头含糊着回答:“可能是误会。”
“昂,那不说这个了,别人家的事少说比较好,”倪婷把书包摘下来,“赏南,我攒了好些题,我有些不会,你帮我看看。”
童喜的心凉下来,“啊,赏南你现在还能帮班花看题了啊?”
“平时不也帮你看?”
“那怎么能一样?我和班花又不是一个水平。”
倪婷找出笔袋,挽起了袖子也准备开始写作业了,“童喜你也很聪明的啊。”
童喜这辈子,还没被人夸过聪明,脸瞬间就变红了,连脖子都变得通红。
“哎,赏南,你的那个堂哥呢?他没在家吗?”倪婷张望了几秒钟,收回视线。
“他今天出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赏南帮倪婷看着作业本上的数学题,顺便看了眼时间,都快两点了,再怎么着也该回来了。
“我现在想起来……嗯……”倪婷用笔头抵着下巴,“我觉得你堂哥看起来很眼熟,但是我确定我是不认识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童喜附和她:“可能天底下的帅哥都是有相似之处的吧。”
倪婷虽然说是来请教赏南的,但注意力其实仍旧全部都放在了童喜身上,现在由倪婷来教童喜做题,童喜看起来神采奕奕,是腰也不酸了头也不晕了。
赏南打了个哈欠,把已经写完的试卷收起来,打算再做一套。
刚在试卷上面写好名字,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我去开门,你们做题。”赏南站起来。
门外站着的人是江鲫,江鲫的脸色有些差,青白得毫无血色,幽深漆黑占据了全部的眼眸,像冰冷黏腻的沼泽,像永过不去的寒冬。
“江鲫,你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江临他们一家出车祸了,是不是你……”
江鲫每次见李兰,甚至提起李兰,都会有一些失控。那是他年少时最信任的人,也是被那时候的他当作天和地的至亲的人。
“是我。”江鲫没有立刻走进屋里,他站在门口,嗓音低冷,身后忽闪忽闪的照明灯照出了江鲫颀长的黑灰色影子。
看见赏南神情犹疑,江鲫抿了抿唇,“你害怕?”他的脸色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比之前还要正常,和人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赏南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害怕,我担心你而已。”
江鲫本来好像是打算说什么,听见客厅的说话声,他话音一转,“家里有客人?”他绕过赏南,顺道牵起了赏南的手,走了进去。
看见江鲫出现,倪婷和童喜的谈笑声猛然停止。童喜使劲朝江鲫使眼色,希望江鲫可以在倪婷面前收敛点。倪婷没有注意到童喜的小动作,她一直在打量江鲫,从上到下,最后看见了赏南和对方紧紧牵着的手。
万千小说人设涌入脑海,最终有两个字从中被挑出,倪婷有些不太确定,“骨……骨科?”
三人都听不懂她说的,赏南甩不开江鲫的手,只能无奈道:“不好意思,我们之前骗了你,他不是我的堂哥,他是江……江……”
“江鲫学长!”倪婷截断了赏南的话,她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先看童喜,又去看赏南,“原来你们和江鲫学长认识啊。”
赏南:“?”
童喜:“?”
倪婷没太看懂赏南和童喜两人的表情为什么会有些茫然,她说道:“江鲫学长原来也是十六中的呀,当时成绩特别好,直接就保送了首都大学呢,我有听老师说最近学校要组织一场答疑会,清了一个很优秀的毕业生来当嘉宾,现在看来,这个嘉宾一定是江鲫学长了!”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赏南你和童喜怎么认识江鲫学长的啊?赏南你还和学长牵着手……”倪婷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越来越亮。
童喜完全糊涂了,之前江鲫和江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时候,倪婷都没认出来江鲫,为什么现在就能认出来了?
而且,被保送首都大学的不是江临吗?
还有,那个什么答疑会早就结束了啊!
赏南面上没有表现得童喜那么明显,他看了看江鲫,“昂,我和江鲫在谈恋爱。”
“哇塞~”倪婷夸张地捂嘴,“恭喜啦恭喜啦,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呀,我真是太好奇了,江鲫学长不是在首都吗?”
倪婷现在表现得之前好像从没见过江鲫一样,可她明明之前见过,不仅见过江鲫,她还见过江临,知道江临保送了首都大学,也参加了江临的答疑会。
赏南大概地回答了倪婷,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瞎编的,因为赏南也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只能求助14,不过在赏南还没开口求助时,14就已经把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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