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毛从腿上捻了起来,“这是南南身上的吗?”
赏南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祁令的,他慌忙道:“我不是白色的。”
赏歆笑出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是你身上带的,倒让我想起你初中那时候养的那只白色小猫了。”
赏南笑得很僵硬,他不会撒谎,又不会演戏,只能在心里庆幸妈妈现在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教学视频上。
在后面的路程中,赏南一直在检查自己衣服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祁令的毛毛。
赏秋早就下了飞机,首都的夏天热得跟身处蒸笼一样,她坐在行李箱上,旁边还立了一个行李箱,她头发染成了金色,穿着针织的彩虹色背心,白色的热裤,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蹬在水泥地上,热得她不耐烦地一直抖腿。
“抖腿会影响气运。“赏南悄无声息出现在她旁边。
赏秋听见弟弟的声音,慢悠悠抬起头,看见他的鸭舌帽,她做作地“哇哦”了一声,“今天是什么人设?”
“爸爸给我戴的。”赏南拿住另外一个行李箱,“走吧,妈妈说先去吃饭,再回家。”
赏秋坐在行李箱上一路滑过去,在看见站在车边的赏歆时,她立马双手挥舞,“妈妈,我好想你!!!”
赏秋的性格像张默言,而赏南则与赏歆更相像。
整个饭间,她一直没停止说话,聊学校,聊同学,聊学业,还有一些八卦,她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抽空瞄一眼赏南,“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177。”赏南看着桌子上的菜,在想着打包哪一样祁令可能会喜欢吃。
“还不错,应该还能长,我觉得185左右正好。”她点点头,扭头看向了赏歆,“对了妈妈,你们医院最近有没有接受到一些比较奇怪的病人,比如体温特别高的,或者流血不止的,还有攻击性特别强,特别暴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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