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像是一只金丝雀,那种可以用一只手就攥死的小鸟。
随着他手探入裙中将它撩起的动作,薇薇胸口起伏着,对于即将到来的做爱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要更多一点。
克洛克达尔看着她向他展露的地方,先是饱满的小腿,小腿肚圆鼓鼓的。之后是膝盖、白皙的大腿。此时他的心出奇地平静,在稳操胜券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他的心态老了,年轻时的他才会为一次胜利激动不已。
裙子即将掀过腿根的时候,他动作忽然停下了,看着她的眼睛说:“阿拉巴斯坦那么多个将军,你是不是打算挨个睡过去犒劳他们?”
一句轻飘飘的话,其中包含的侮辱性让薇薇呆住了。
她突然不想和他继续了,一点也不。他歪曲了她行为的含义,把她对他的爱意置于何地?她想说不是的,她愿意和他做爱不是因为他凯旋而归。她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做了这件事,换成其他人来她并不会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身体献上。
她不是口齿伶俐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只会张口结舌。
他剥掉她身上的衣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克洛克达尔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话语有多伤人,他是故意的。他想起自己的失败,想起路飞和她的拥抱,他们的羁绊会比他和她的更深吗?
答案渐渐明朗,比他年轻还优秀的人不是现成就有吗?
该死,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吃醋,还说出那样的话去刺伤她。
薇薇两眼泛着泪光,把头别向了一旁。这让克洛克达尔的心蒙上了阴霾,已经说出口的话是没办法收回的,即便他说“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吧”又能改变什么。
他再次端详她的眉眼,那张上天赐予她的面庞。她的肌肤是娇嫩的,即使不施粉黛,也自有年轻为她打扮,青春活力的笑容是整张脸最好的装点。而他呢,已经过了盛开的年纪,照镜子时看到的只会是自己日渐衰败的容颜。
他恐惧衰老,衰老意味着与死亡越来越近。年老的雄狮无力追逐矫健的羚羊,钝爪撕不开猎物的皮肉,苟活在世上意味着受辱。任何生物到了老年都是不堪的,至少他不想见到一个年老且一事无成的自己。
他不仅嫉妒路飞,也嫉妒比自己年轻的她。他爱她身上的美好,同时也恨她太过美好,以至于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要用语言去攻击,似乎这样能拉近他们之间的差距。
窗外阳光明媚,今天天气炎热,图书馆里相比外面要阴凉。薇薇感到他湿热的唇印在自己的胸口,男人坚硬的胡茬蹭得她略痛,更多的是一种痒。他在吮吸她的乳头,用手抚摸她光滑如缎的大腿。
他轻轻用舌头挑弄她的乳头,牙齿并不用力咬,随着吞咽的动作自然而然陷进她丰硕的乳肉。没有胸罩的聚拢作用,她的胸看起来不那么夸张,大小刚好适合他,这让他的脑子被喜悦填满。
克洛克达尔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因为能吸女人的胸而心花怒放,这不像他。他的掌心犹如在灼烧,从几不可闻的喟叹中薇薇体察到他的兴奋。
抚摸、亲吻,所过之处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点燃薇薇的情欲。在她彻底沦陷前,她还在想那些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但是残疾了的士兵。他们有的失去了一条腿,需要拄拐,有的失去了手臂,衣袖从此空了一只。倘若这场战役输掉,她可能要考虑把自己嫁过去和亲,更糟糕的情况是她沦为亡国奴。与其做不认识的人的奴隶,还不如把身体交给自己喜欢的人什么的……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克洛克达尔手指拨开她略微潮湿的小花穴,得以窥见秘密花园粉嫩的一角。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薇薇愈发羞涩,皮肤变得白里透红。
克洛克达尔用牙咬着脱掉中指上的戒指,比起她炽热的甬道,他手指的温度还是低了些。他将它探进去,温暖的肉壁完全包裹住了他的中指,前方好似没有尽头。滑腻多汁,触感像某种软体动物。薇薇的爱液黏糊糊的,但是量并不多。
薇薇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尘埃在若隐若现的金线中飘荡。光阴是她看不见的东西,但现在王室上百年的历史好像在那里流淌。
她躺在那里,没有刻意去看他,在猜他放进她身体里是哪根手指。首先可以排除大拇指,长度明显对不上。剩下的四根似乎哪根都有可能,太难分辨了。
她的手臂向后探去,一边享受他动作带给她的快感一边拿手背体会着大衣毛领的绵软。她嗅到雪茄的气息,克洛克达尔真的很喜欢抽烟,直到现在还叼着雪茄。他被关在推进城里有雪茄抽吗?
她听到克洛克达尔解开腰带的声音,他在脱裤子。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薇薇有些紧张,蜷缩起脚趾。
她咬着手背,试图转移注意力。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公主,在桌子上和海盗做爱什么的,还真是淫乱不堪啊。
诚然她流着王室的血,但得益于父亲的教育,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上。所以她才会和路飞他们成为那么要好的朋友,也能对克洛克达尔敞开心扉,接纳他、爱上他、允许他。
可是他连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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