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哑然,和他比无情,她还是太嫩了,她锐利起来并不能伤到他,每次她反抗都会换来同样的结局。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想信任你,我不拷你,你能不跑吗?”
“你要这么说那还是拷我吧。”沙克达也不含糊,拿来手铐把她的手拷在了床柱上。
他让薇薇早点休息,她也确实累了。他设了闹钟夜里过来看了她一次,她睡得熟,试试额头体温也正常,看来是没发烧。
第二天他也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烫,是个好兆头,说明她没有生病。他还是让她喝了一次感冒药,巩固一下。
本来薇薇今天和朋友约好了去看电影,看他这样她现在铁定是去不成了,便央着他拿她手机给朋友回个消息。沙克达答应了,薇薇手机的密码他知道,帮她做了这件事后她安心了些,他也没有要继续罚她的意思。
沙克达外出的时候把薇薇拷住,又把卡鲁关到笼子里。主要是这狗太通人性也太听她话,他怕它会给她递工具协助她逃走。虽然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很小的,但也不能不防备一下。
虽然吃饱穿暖,但薇薇在家里还是生闷气。她讨厌他,不仅仅是他不准她出门害得她放朋友鸽子,也不光是他不听她解释就关她紧闭。她讨厌他是讨厌他杀人如麻,也讨厌他嫖娼,他深深伤害了她,并且那出自他的本意,因为他就是干这个。
如果能在寇布拉和他之前选一个,她宁可让寇布拉做自己的生父,直到现在她的想法也没有变。她心中的正义和良知总是不断提醒她,提醒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多少家庭因他变得支离破碎,而他非但没有得到报应,反而活得逍遥自在。
可是她无法做出背叛他的事情,因为她爱着他,所以和他在一起生活让她十分纠结。
沙克达带着吐真剂回家,给薇薇注射了它,他必须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薇薇昨天和朋友出去玩,白天她们逛街,这没什么好说的。晚上两个女孩路过一家ktv,在门口遇到了一个戴白边红墨镜的男人,听她这么描述,沙克达便知道那人是谁。
沙克达问她对他有什么感觉,在药物作用下,薇薇如实说他头发染成黄色,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个评价让沙克达放心不少,因为唐明的确不是个东西。
他自我介绍说叫joker,是这家店的老板,要请她们喝酒。薇薇有点不想搭理他,但那美答应了,她也只好陪着。
三个人在包厢里很普通地聊天,期间那美出去上了个厕所,他突然和她说起沙克达的事。
这个男人竟知道她爸爸的底细,当时薇薇紧张得心提到嗓子眼,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他只是把一个小玻璃瓶交到她手里,笑嘻嘻地说别害怕,他想和她交个朋友。
薇薇看看手里的瓶子,她不傻,能猜到里面看起来像糖的药片是什么。不过她没敢拒绝,怕他翻脸,把它收进包里。等那美回来的时候joker已经离开了,薇薇没有告诉她他是冲着她来的,不想牵连到她。
那个装毒品的玻璃瓶她总不能随便找个垃圾桶扔了,万一被拾荒者捡去吃了呢?
沙克达心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也就她会有,总之薇薇觉得保险的处理方法还是带回家交给爸爸处理。
果然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他最可靠,足以依赖,和她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如此分析着她的心理让沙克达有些飘飘然,他在她没被打肿的那侧脸颊上亲了亲,然后继续提问让他感到可疑的地方。
薇薇说她没有第一时间把瓶子交给他,而躲进卫生间,是为了花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整件事。她知道毒品能卖得很贵,这个小玻璃瓶里的东西一定比她想象得还要贵,那个叫joker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想发展一个新客户还是出于什么目的?没想到爸爸发现得这么快,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暴力破门进来了。
薇薇知道沙克达生性多疑,这种情况下自己有嘴说不清,一时慌了神才做出加深他误会的举动。
她怎么可能吸毒,中国禁毒力度这么大,她当然知道毒品沾不得,她只是晚一点把东西交给他而已。
这下真相大白,沙克达总算放心了,他冤枉了她但不打算道歉,反正吐真剂会消除她这部分记忆。
等薇薇睡过一觉恢复神志后,上桌吃饭,他还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阴阳怪气地数落她:“你说你吸什么不好,吸毒。吸呗,咱家这条件又不是供不起你吸,够你吸到八十岁。问题是你能活到那岁数吗?没我照顾估计八年不到就死了。”
她被他说烦了,开始以“就算我真吸了”为前置条件来和他对话。这样一来正中他下怀,最后她很憋屈地认了错,说“对不起”还不够,低声下气地哄他。
薇薇比较能屈能伸,没办法自证清白对她来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她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以死明志。
她跪在他椅子边上,抓着他的胳膊,表情楚楚可怜:“我以后再也不吸了,爸爸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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