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你腰上的手是彻底不愿意松开了,白兰凑近你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会杀他的,如果没有伊诺千提,lily每天下班的时间保守估计还要往后再推迟两个小时吧?”
是的,伊诺千提真的非常有用。
你抬手摸了一下白兰的面颊,慢吞吞转过头,却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这家伙完全兴奋起来了。
完全兴奋起来了的家伙得寸进尺地贴近你,将唇印在你脖颈上,吮吻着呼出滚烫的鼻息。
“我们早点回家吧?”
感觉硌在腿间的指骨已经向上走去,捏住裙角有直接撕开的趋势,你连忙抓住换气的空档抬起一只手掩在唇前:“等一下——”
另一个人已经没有在听了。依着惯性追吻来的白兰在你手臂上亲了一下,微笑的模样很漂亮,眼神却浓郁得化不开,他牵着你的手绕在自己脖颈上,执着而顽固地延长这个亲吻。
对视中你觉得无奈又想笑,只听过杀红眼,哪有这种亲红眼的啊?
等下,这家伙的手就非跟这条裙子过不去吗?
再次被察觉到向后躲避的意图,你被白兰不由分说地抱坐在沙发上,无奈地分开腿跨坐在他腿间,按住他的胸膛支撑起身体,接受仰面而来的亲吻。
怎么像打仗一样呢?双手捧住白兰的面颊,你主动咬上他的唇,分出心神思考着要如何说服他。
啊,分心被发现之后更是大事不妙。
紧贴着西装裤的光裸的腿在抚摸中被抬高,你身体失衡地倚在他身上,白兰推着你的腰,下腹处的鼓起若有似无地抵在想要进入的地方,好精神……像撒娇一般摩擦滑动着。
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故意隔着布料去捣你敏感的地方,裙子堆卷在腰间,再往上的布料太过贴身,裙下的手试探失败,趁你不注意。
刺啦一声。
被撕开的衣裙如雾气般消散,白兰停顿片刻,紧接着“诶”了一声,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原来是幻术实体化的裙子啊。”
你感觉血液涌进大脑,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就非要撕了它吗?”
看上去是条裙子,本质它也是幻术,就这样粗暴地被物理性击溃,施术的幻术师肯定能感知到……
你在连夜把弗兰打包送回黑曜和把白兰扔回隔壁他自己家中摇摆了一秒钟,还没做出决定,白兰扶在你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将你调转方向压在了沙发背上。
衣物淅索,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很快被另一具温热的躯体覆盖,高高翘起的坏东西挤进你腿间,伞形前端隔着布料摩擦你舒服的点,黏糊糊地蹭来蹭去。
抓着沙发的手指开始用力,你梗着腰不肯让他得逞,压抑着舒服地轻喘:“你这家伙,给我稍微反省一下先、哈!”
如果那声呜咽没有漏出来,可能话语会更具有说服力,白兰哼笑一声,就这样抱着你轻轻顶弄了起来:“回来的路上我好好想过了,都是lily的错。”
“我说的是衣服、衣服!”强调的尾音被硬生生顶成了感叹号。
“是lily的错,穿我准备的礼服不就好了?”白兰咬着你的耳垂,舌尖挑动着鲜少得到照顾的软骨,发出让你浑身瘫软的湿漉音,“我在吃醋。”
为了配合自己的言论,白兰的指尖从内衣下方拢了进去,他抚摸着柔软的地方,却故意避开了最敏感、最能带给你快乐的尖端,只是绕着它打圈。
偶尔不经意触碰到边缘,积蓄的感官便以为能得到满足,配合着白兰故意挺腰的动作战栗不止。
另一只手也是,并拢的指节顺着你的小腹向下,故意在触碰到蒂点时分开,缓慢而暧昧地摸索着已经湿润的褶皱,偶尔被翘起的肉棒顶到,你直接浑身颤抖着坐了下去。
“呜、”好想做。
敏感的地方全都空虚得不得了,内心诚实的想法几乎要全盘压倒你的理智。
但你更不想让白兰得逞。
这个人的恶趣味开关完全打开了。
“那孩子才几岁啊。”你抓着白兰的手臂,尝试打断他的行为。
这个行为确实被打断了,可白兰不会缺少折腾你的方法,他扶着肉棒向上抬,让它像是要嵌进去一般,在湿漉的布料上留下形状:“这种心思和年龄没有关系哦。”
幸好你潜意识用“那孩子”替换了弗兰名字,不然在这种时候叫出其他男性的名字,大概真的就完蛋了。
“对不起嘛,我一开始确实没打算过去……”
“那为什么不打算过去呢?”
甜蜜的声音似是一层平静的假面,底下的卷起的波澜已经快将你整个人吞噬进去了,你被顶弄得摇摇欲坠,忽然间,从这种折磨一般恶作剧中明悟了白兰的心情。
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你感到了空虚,那么对忍耐着自己欲望还要故意捉弄你的白兰来说,这种空虚肯定是加倍的。
……原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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