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家亲生的,提这干嘛。
秦炎脑子里白光一闪,瞬间有个大胆的猜测,姜阮和韩轻轻同一天出生,姜阮说她也是在市医院出生,出生的时候,她爸听说是个女孩,留下她姐姐在医院就回厂里上班了。
他做个最恶毒的猜测,姜阮和韩轻轻是换错的,而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至少有姜阮大姐姜见春、和姜见春通女干的廖春兴,甚至姜阮妈都有可能知道。
重生后,慕雪绘举报廖春兴,阴差阳错,廖春兴恰好能用韩轻轻的秘密要挟她偷回举报信
当初在医院,是谁、出于什么动机换了姜阮和韩轻轻呢?
秦炎觉得自己的猜测太大胆了,不过他的猜测能解释通这一连串事件,能解释刘金芸为何偏不喜欢姜阮。
秦炎心事重重回到家,昨晚来的警官再次上门,更新了一条消息。
“昨晚我们去姜阮家走访的民警,察觉到她家附近有形迹可疑的人,布控后抓到六个外地口音的人,突击审讯交代,他们是人贩子,接到领头的指令,找机会绑走从大杂院出来的小姑娘,我们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你家小保姆的照片,这是一起有计划、有预谋的绑架拐卖。”
甚至打听到姜阮力气太大,一口气安排了六个彪形大汉,也正因为如此,警察几乎将这个人贩子集团一半的成员抓到。
人贩子并不知道领头埋伏抓姜阮的动机,分局的刑警们一时半会也猜不透,小保姆回来后在秦炎家里呆的时间最多,刑警希望能问点有用线索。
“姜阮的人际关系除了雇主、家里,还有其他人吗,你觉得她有没有得罪过谁?”
她得罪过的人不少,连大伯母、奶奶都被威胁过,可要说伙同人贩子绑架拐卖她,利益冲突没大到这个程度。
可如果姜阮不是亲生的,她的身世威胁跟她互换的那位,那就有可能。
秦炎讥讽道:“我说了你们能信吗?”
“说说看。”
“姜阮的妈妈或者姐姐,伙同人贩子绑架拐卖她。”
“怎么可能,谁会叫人贩子来拐亲生女儿?”做笔录的警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有亲妈卖女儿,犯法要坐牢的,看老姜家也不是敢犯罪的人。
秦炎:“你问我,我提供了线索,你们不信可以不查,耽误了查案可别后悔。”
…
天亮的时候,某个荒僻的省道,一辆客车为了躲避超载的三轮车,翻到山坡下了,被坡下的大树卡住,但是车里十几个乘客和司机上不来。
这里荒僻又是清晨,人迹罕见,超载的三轮车竟然见死不救,跑的没影儿了。
被姜阮“挟持”的司机愤恨道:“那一车不是好人。”
从汽车站开始,小姑娘解释是追人贩子,一路上前车的乘客上上下下,他们跟的远,小姑娘视力好,盯住了两夫妻带着发烧昏昏沉沉的女儿,转车转三轮,小姑娘说,那个叫冉小蓉的,是她认识的人,不是他们的女儿。
小姑娘要上前把人救出来,司机哆哆嗦嗦拦住。
人贩子不会只有两个,他想把人贩子老巢给跟到,能多救一个是一个,这些该死的人贩子,能多抓一个,就少一个被拐卖的妇女儿童。
姜阮立刻同意了,“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司机汗颜,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娘力气大到一个人打好几个,他也没有这个勇气,本想打个电话报警汇报情况,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一路跟过来。
俩人跟到这条周围都是大片农田的省道,前面换了三轮车的人贩子逆行,导致对面客车躲避的时jsg候侧翻,现在山坡下惨叫一片。
司机急忙停好车下车查看,被悬崖树枝卡住的客车距离道路大约十几米,车上有绳子,司机把绳子一端牢牢绑到路旁的大树上,鼓励车里的人自救。
一个轻伤的男人好容易顺着绳子爬上来,腿都哆嗦,“车里不少伤者,有个男的脖子被碎玻璃扎了,我们不敢动他啊怎么办?”
就算没伤他们也爬的太慢,现在回头叫救援白耽误时间,姜阮毫不犹豫的下去。
她用带下来的绳子把孩子绑在身前,让老人趴她背上抱紧,一趟救两个,伤的最重的那位叔叔,一个劲的推着身边的老伴,“走,快走,别连累了救人的闺女。”
大树枝吱吱呀呀,卡着的客车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摔下去。
他老伴捂着他伤口放声大哭,“老韩、老韩,那么苦我们都熬过来了,你不能死在这里,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这位叔叔和韩警官一个姓呢,姜阮二话不说,把他老伴用绳子绑好,上面能活动的七八个人一起拉,很快给人拉上去,绳子又放下来。
这一路司机和姜阮建立了革命的友谊,最担心,他大喊,“闺女,你快点上来。”
姜阮检查了韩叔叔最严重的一处伤口,脖子上的玻璃片扎到大动脉了,碎片拔的时候用异能可以边拔边修复血管。
这种治疗在末世算最基础的外科治疗,很多战士能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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