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你不能进去。”
姜阮:“谁在里面,胆子那么大,也不怕被治死了。”
常林燕不出来都不行,拉开门,忍着情绪平静道:“姜阮,话不能乱说,我会告你诽谤。”
姜阮不怕她,既然她不会承认药是她换的,姜阮可不会傻到对峙。
她把药抖开一包,撒到常林燕脸上,“我家叔叔在你这开了一个疗程治疗风湿的药,你自己闻闻、看看,这是治疗风湿的吗?”
常林燕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药是她换的不错,她吃准了姜阮没证据,就算发现也拿她没办法。
但是她没想到姜阮用同样的办法来找茬。
她也没证据说这药不是她店里开出去的,毕竟对比药膏,确实和她店里的一种膏药气味一致。
她镇定道:“凡是回春堂开出去的药都有票据,你把票据拿出来。”
姜阮没有票据,没有票据的情况多了,她理直气壮,“你们开假药,当然不敢开收据了,我叔叔是钟广原,他那个身份,还会冤枉你十副药吗,他和你早死的丈夫是战友,还能冤枉你?”
对面车里的钟广原:……这幸好不要他对峙,不然他可撒不了谎。
司机:……能给领导当司机的心里都有分寸,他微笑着什么都没说。
常林燕败下阵来,“你想得到什么结果?”
姜阮:“就是想骂你,我叔把票据丢了,也不要你赔钱,骂你一顿,我畅快了。”
那个在治疗床上的男人,上衣已经脱了,就那样饶有兴致的看了全程,目光停在姜阮脸上。
姜阮看他长的还不错,就是身材不大好,腰上有点肉,没有腹肌,虚不拉几的,不像秦炎哥哥的腰结实,腹肌摸起来特别扎实。
姜阮看了好几眼,说:“你身材其实不太好看,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贺子期笑容逐渐消失,……“你给我等等。”
…
姜阮重新给钟广原拿了十副药送到车里,解释说:“刚才为了骂她,才说你是叔叔,你不要多心,我不会和你攀关系。”
钟广原数出十副药钱,笑道:“我倒是想有个你这样伶俐的侄女儿呢。”
姜阮歉意道:“不行,我亲戚已经够多的了,顾不过来。”
她挥手跟钟广原告别。
司机觉得这女孩传言不虚,她是真有点傻,都不知道趁机攀关系。
姜阮关店门,对面被她说身材不好的男人,抱着双臂,幽怨的看着她。
姜阮心想那个男人好小气,身材本来就一般,是他自己大咧咧的在几个女人跟前不穿上衣,虽然是治疗,但是都吵架了,他不捞件衣服挡一挡?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算了,说过的话又收不回来,他生气就生气吧。
周末秦炎下乡看姜阮,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姜阮总盯着他睡衣的领口,还掀开衣角,忍不住好笑,“你今天怎么了?”
姜阮:“我想看看你腰,摸摸腹肌。”
秦炎:“不行,不许想,赶快睡觉。”
姜阮说:“为什么有的男人没有羞耻感,当着好几个女人的面,赤果着上身坦然自若,秦炎哥哥,你跟我一起,还那么害羞不让看,你羞耻感那么强吗?”
秦炎渐渐觉出不对味,疑惑警惕的问道:“你看了哪个男人,让你要查验对比?”
姜阮:“没有没有,无意中撞见的,我都不知道他名字,觉得他自信过头了,想想还是你的身材好。”
秦炎:……“你说,你在哪儿撞见的,多大年纪,长的有我好看?”
姜阮:“没你好看,但很洋气,像电视上的明星气质,他是慕雪绘给常林燕找的病人,可能比较特别吧,你不喜欢,我下回不跟他说话了。”
听姜阮形容,那人像是贺子期。
秦炎咬牙,“他身材肯定没我好,不用对比了,睡觉吧。”
秦炎清早默默起床, 锅里熬上粥后,开始干活喂鸡鸭,给苗圃园除草松地。
秦傲闲了一早上, 看着秦炎默默干活的身影,问刷牙洗脸的姜阮, “他在生闷气,你把他怎么了?”
姜阮吐掉牙膏沫, 簌了口,洗了脸, 说:“前几天店里遇到个男人, 看了几眼他不穿上衣的样子。”
秦傲:……“你干嘛要看呢,你想看,叫秦炎脱了给你看。”
姜阮又打了一盆洗脸水, 说:“他都脱了,我为什么不能看,该不好意思的是他才对。”
秦傲:……姜阮确实没啥羞耻心,但秦炎未免太小气了吧。
他伸手去接脸盆, 说:“谢谢。”
姜阮夺过脸盆,秦傲怎么会觉得她会给他打洗脸水呢?
她抱着盆迎接秦炎, 带着小心道:“秦炎哥哥,你洗手吃早饭吧。”
秦炎顺手接过脸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姜阮:“你还介意呀,我又不是故意看的。”
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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