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两个水瓶,一瓶热水、一瓶冷水,姜阮开始兑水温,神草花的香气飘散出来。
梁守熠问道:“姜小姐,你给秦炎治疗的也是这种药吗?”
姜阮说道:“给你的是升级的药。”
就要治疗了,梁守熠突然有些心慌,要是空欢喜一场怎么办?不知道秦炎当时心不心慌?
梁守熠的治疗比秦炎的麻烦,而且姜阮可不怕他疼不疼,打算直接上猛的。
她说:“会疼,你忍住,我估计韩轻轻就在别墅周围,叫出声她一定会乱打听。”
梁守熠急于再次体会知觉,能痛是种奢望,姜阮把他的脚放到浴桶里,在小腿上按摩,他是毫无知觉的。
但突然间,钻心的疼从脚心往上蔓延到大腿,像有细针在血管里游走,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治疗到一半,梁守熠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姜阮已经离开了房间,他躺在床上,腰部以下依旧没有知觉,但治疗时那股钻心的疼不会错,她确实能让他恢复知觉。
梁守熠吩咐丁叶淮,“这一个月你先跟着姜小姐,确保她每天晚上都在村里。”
丁叶淮立刻明白,只一次的治疗,就让梁先生信服。
姜阮的养殖场拉过电话线,后半夜的时候韩长风打电话来,说黄奶奶家被偷了。
韩长风在电话里说道:“目前锁定的嫌疑人是刘金芸,我们问黄奶奶丢了什么她又不说,还说不要我们管,要等你回来。”
姜阮都蹦起来了,急着叫一旁的秦傲开拖拉机,比自行车快一点。
养殖场的动静惊动了丁叶淮,有梁先生的嘱托,他过来问姜阮要去哪,一听是城里黄奶奶家被盗,丁叶淮提出开车送她去。
姜阮心里记挂着黄奶奶,怎么快怎么来,没推迟,和丁叶淮开车回了城里。
黄奶奶本来不想报警的, 但姜阮放在窖井里的种子少了一袋十斤装的。
黄奶奶不想让人知道家里有窖井,只和姜阮哭,“奶奶少了一个匣子, 这可怎么办?”
黄奶奶连她都没有说的东西,一定特别重要。
姜阮问了大哥, 推测到了全部经过。
现场勘察过了,今天姜见春的宝珠急病, 她带宝珠去医院挂急诊,大半夜的院子里只有刘金芸和黄奶奶。
刘金芸不知受了什么心理刺激, 破釜沉舟, 给黄奶奶绑了堵了嘴,然后先从姜阮的四间屋子搜。
搜到黄奶奶的两间屋子,从衣橱的背板后面, 找到通往窖井的台阶,然后拿走一袋种子,和黄奶奶的匣子。
还是姜见春回来看到黄奶奶被绑,以为她妈被绑架了, 急着用姜阮那屋的电话报了警。
黄奶奶不想让人知道有窖井,才让姜阮过来。
家里翻得这样乱, 总不能便宜了刘金芸。
姜阮和韩长风说:“大哥,我家里丢了五千块钱。”
数额巨大, 抓到刘金芸是要蹲监狱的。
姜见春后悔死了,如果知道是她妈,她不会报警。
“谁会在家里放巨款而不存钱,姜阮, 你不要胡说!”
“是不是,抓到你妈搜一搜就知道了!”
姜阮毫不客气, 钱是没有丢,她不常回来住,不会在家里放这么多钱,黄奶奶不想让人知道窖井的存在,那她就帮着转移注意力。
现在全城逮捕刘金芸,姜阮安慰黄奶奶,答应帮她找回失物,悄悄用异能给黄奶奶治疗了一下,让她睡了过去。
刘金芸偷了种子,会去常林燕那里吗?
…
常林燕已经睡着了,被刘金芸的敲门声敲醒,她带着十斤神草花的种子,焦急道:“常老板,神草花种子我带来了,你得给我一笔钱,我要跑路。”
“种子从哪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跑路?”常林燕疑惑的问道。
刘金芸恨恨的说:“我知道姜阮把种子藏在家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黄奶奶太碍事了,我就捆上她,看她的眼睛一直飘向衣柜,我想衣柜里都是她那些破烂衣服被子,为什么要看?找来找去,无意中发现衣柜背板的台阶,下面是个地窖,那些种子就在地窖里。”
“除了种子,地窖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刘金芸摇摇头,“没有了,地窖是黄奶奶专门给姜阮放种子的。”
她绑了黄奶奶,不能让别人知道刘金芸来过她这里。
常林燕立刻决定了,拿出一包钱,说道:“这里是五千块,现金只有这么多,你尽量跑远些,别再回来了。”
刘金芸也后悔自己怎么落到了需要逃亡的地步,伤心道:“希望常老板信守承诺,对轻轻好点。”
…
姜阮先去了常林燕家外面巡视,她家黑灯瞎火,等了片刻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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