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她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她不清楚吗?
提起这个甄嘉言就来火,正要发作,却被葛经义拦住了:“甄大人稍安勿躁。”
朱娘红唇一抿,掩嘴吃吃笑道:“就是,甄大人该向这位大人学学才是。”
葛经义没理会她的话,直接切入正题:“朱娘,你可认得富驿?”
朱娘故作思考的样子,水盈盈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富驿?大人是说富氏布庄的富掌柜吗?认得,奴家去他家铺子上买过几次布。”
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明显是想撇清关系。
葛经义也不意外,他们两人之间这种关系本身就见不得人,朱娘不承认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招手,示意属下将人证物证带上来。
很快朱娘的贴身丫鬟小桃,还有富氏布庄的伙计张秋都被带了上来。
一看到他们,朱娘就意识到自己跟富驿的私情很可能曝光了,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嘴上却笑着说:“大人,怎么将奴家的丫头带上来了?小丫头不懂事,若是哪里冒犯了大人,奴家替她赔罪,大人有大量,您就饶了她吧。”
葛经义没理会她这话,而是对两人道:“说吧。”
张秋瑟瑟发抖,昨天富驿被带走后,布庄也被官府查封了,他们这些伙计也被拘了起来,他怕得很,如今葛经义一问,他便什么都一股脑地招了:“大人,朱娘与我家掌柜是相好的。两人结识快四年了,每个月的初六十八,朱娘都会到布庄与我家掌柜相会。布庄后面有一间屋子,便是他们的私会之处。”
小桃两只手攥在一块儿,低垂着头不敢看朱娘,小声说:“我家姨娘与富掌柜除了在布庄,偶尔也会去客栈碰头,大多去的是迎客居客栈。”
老底被揭穿,朱娘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她幽怨地望着葛经义:“这位大人,奴家不过就是跟富掌柜聊得来,多聊了几句而已,并无什么,这都是误会!”
“你们伙同从詹赫口中盗取这次会试考题也是误会?”葛经义直接放大招。
朱娘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地否认:“没,没有的事,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了?”
葛经义将证据摆在她面前:“富驿盗卖考题一事证据确凿,他现在就被关押在贡院。本官劝你坦白,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
说完派人将富驿抬了上来。
富驿闭着眼睛,头上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脸色青白,一副半死人的模样,哪还有往日里的风流倜谠。
朱娘看着他这副样子还以为他是受重刑,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用手捂住了嘴巴。
葛经义重重一敲桌子,厉声质问道:“朱娘,你招还是不招?”
朱娘脸色煞白,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怔了片刻,哭哭啼啼地说:“大人,这,奴家真的不知道,奴家没做过……”
她哭起来很好看,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柔凄楚模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可惜葛经义这只老狐狸是个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来人,上刑!”
两个衙役拿着拶子上来。
拶子是拶刑的工具,拶刑也就是夹手指。
朱娘看到刑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不,不,大人,你不能这么对奴家,奴家要见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也是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他的家属……”
葛经义冷冷地问:“朱娘,你招还是不招?”
眼看手指已经被套上了冷硬的拶子,朱娘怕了,连连点头:“大人,奴家招,奴家招。都是富驿逼奴家的,奴家有次去布庄买布被富驿迷、奸了。后来他便一直用这事威胁奴家,奴家怕他将这事宣扬出去,不敢不应他的要求。”
“贱人,分明是你勾引老子的。”富驿睁开眼,虚弱地瞪着朱娘。
朱娘对上他怨毒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哭着鼻子说:“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
葛经义闻言只道:“你可有证据?”
朱娘说不出话来。
富驿挣扎着说:“大人,这贱人水性杨花,嫌那詹翰林不懂情趣,性情古板,就故意勾搭小人。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着了她的道。”
“呸,富驿,你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你布庄的生意,四处讨好女人,跟那小倌有什么区别?跟你有一腿的女人不知多少。你当初骗我说是为你那兄长求的考题,结果却是要考题去卖钱。”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若非你苦苦哀求,又在床上戴项圈铃铛哄骗我……”
隔壁的唐诗激动了。
【哇塞,玩得这么花的吗?难怪能哄得这么多女人欢心。】
【诶,怎么不说了?别吊人胃口啊。瓜瓜,除了这种py,他们还玩了哪些花样啊?】
天衡帝摁住额头,伸手弹了一下唐诗的脑门。
唐诗吃痛,哎哟一声,捂住额头委屈地看着天衡帝:“皇上,您打奴才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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