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的声音说。
亚度尼斯最后勾勒了几笔,合上钢笔盖,把笔记本转了一下,展示给康斯坦丁看。
即使一只恶灵看到这幅画也会尖叫和鼓掌,毫无疑问。
康斯坦丁从未见过有人能用黑白两色将一幅画画得这么色情。
画面的主角是他,当然,这他妈也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
嶙峋的脊骨因为弓起腰的姿势凸出,蝴蝶骨的边缘呈现出锋利的扇形,几乎要从内部划开肉体。手腕和脚踝都有突起的骨节,将皮肤撑得薄如白纱——也不知道这种单薄到几乎透明的质感是怎么用钢笔画出来的。
扭作一团的数根曲线隐约透着狂乱和尖锐的妩媚。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康斯坦丁会这么评价画中的人,好在抬起的大腿还能显出一点肉感。
他不可避免的对画中那家伙的姿态感到惊异和陌生,但很快就接受了画里被搞得神智全无的家伙就是他自己这一概念,打着哈欠将笔记本推回亚度尼斯手中。
“画得不错。”他敷衍地说,“我可以上c躺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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