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让属下查的话?本也?已?有了结果?。那些话?本的确出?自玄阴宗。玄阴宗极其谨慎,设了五个?中间人?,个?个?嘴硬忠心,还有一个?门主扮作背后掌柜,瞧上去几乎无一丝破绽。此番是?请谢洵谢大人?亲自查探,才确定那些话?本是?沈宗主所写。”
屋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娇笑,宁云简倏然回?神,淡淡道:“下去罢。既他?想瞒着,我们就继续当不知道。”
“是?。属下告退。”
崔幼柠抱着桃枝快步进来。枝上朵朵桃花开?得正盛,粉嫩的花瓣上还带着晨露。
宁云简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裙摆上。小妻子跑进来时粉色柔软的裙摆层层漾开?,比她手中的桃花娇艳动人?千百倍。
崔幼柠寻了个?白瓷瓶,也?不管它有多名贵,直接将摘来的桃花插在里头,然后乐颠颠地?将花瓶放宁云简的书案上。
宁云简抿唇笑道:“送朕的?”
“嗯。见你可怜,到了江南竟还要忙政事,送你赏玩的。”崔幼柠眉眼弯弯,“喜欢么?”
宁云简视线下移,看着小妻子的粉色裙摆和那双小巧精致的绣鞋,声音哑了些:“喜欢。”
崔幼柠听?罢笑得更甜了些,将桃花往他?面前?推了推:“那你闻闻这花香,正好缓缓心神,等会儿继续忙时便不会那么累了。”
宁云简静了静,镇定地?应了声好,却蓦地?站起身来,绕过书案,在崔幼柠身侧站定。
崔幼柠一呆:“夫君?”
宁云简低低“嗯”了声,忽而?将她抱了起来,放在那方书案之上。
崔幼柠见状还有什么不懂,吓得立时就往下爬:“你先忙罢,我出?去玩,不打扰你了。”
宁云简禁锢着她的腰不放:“不是?要朕闻香?”
崔幼柠羞怒得想将花瓶砸他?头上。
素色绣鞋坠地?,层层粉色花瓣飘落。宁云简低头凑近,细嗅花香。
崔幼柠娇脸蒙上霞色,眼尾都羞得发红:“混账!昏君!”
宁云简听?她小嘴不停骂人?,当即哼笑一声,热息随之扑在其上。
崔幼柠忍不住并腿,哀哀道:“够了罢?”
宁云简抬起头来,看着花瓶里桃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水,喉结上下一滚,亲了亲崔幼柠的俏脸,低沉着声音开?口:“可以吗?五日了。”
他?的拇指指腹在崔幼柠腰上轻轻摩挲,带着讨好和委屈的意味。
崔幼柠不禁失笑。
这几日她在江南四?处撒欢,回?来时累得倒头就睡,连和人?说话?的力气都没剩下。宁云简又气又好笑,一直没舍得碰她,今日应是?再忍不住了。
崔幼柠抬起莹白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足尖轻轻蹭了蹭他?脊背,眼波流转,媚意顿生:“那你可要温柔些。”
宁云简双眸瞬间变得幽深。
他?的阿柠当真越发勾人?了。
崔幼柠在阵阵失神中侧眸看着已?然被一点点撞晃至木案边缘的花瓶:“停一停,瓷瓶……”
宁云简将她的脸轻轻掰正,嗓音微哑:“专心些。”
崔幼柠怔然看着自己柔软小腹上的凸起,忍不住伸手往下重重按了按。
宁云简立时闷哼一声,气笑着低头咬了咬崔幼柠的玉颈:“别?乱按。”
崔幼柠也?反应过来了,赧然道:“哦。”
小妻子此刻鬓发微乱,本是?甜美明艳的长相,此刻又添了几分?娇媚惑人?,白嫩的脸颊晕开?酡色,微张檀口细声喘着气,连带着身前?也?在微微起伏。
宁云简眸光一暗,力道立时更重了些。
屋中吟声愈发急促高昂,书案上的瓷瓶再也?经受不住晃荡,从边缘重重摔下。瓷瓶碎裂,清水四?溢,浸润桃枝。
崔幼柠瘫软在书案上。宁云简目光温柔,如往常每一回?结束时那样俯首细细吻她,回?味方才的極歡。
待崔幼柠稍缓,宁云简将她抱起来,目光扫过屋中每一处,定在妆台旁。
崔幼柠双手撑在铜镜前?,已?然双腿发软,若非被身后之人?扶着腰,早就跌坐下去了。
这面足有她那么高的大铜镜是?觉州知府派人?送来的,本是?为讨好她这个?皇后,供她梳妆换衣用的,如今被用在此刻,叫她连睁眼都不敢。
宁云简却迫着她抬头看着镜中交纏的身影,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凿得失神迷魂,受用到吟出?声的。
但好在宁云简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甚而?比她还难以自持。
后来她已?然昏了过去,全然不知自己何时才被抱去沐浴洁身。
再度醒来是?被一阵刀剑相撞声惊着了。
崔幼柠腾地?一声坐起来,纤手伸至枕下,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翻身下床披衣,快步走到窗边,凝神细看外头的情状。
宫人?嗓音尖利地?喊着“护驾”,御前?侍卫持刀与贼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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