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礼子宁提出一些大胆的要求。
对视了片刻后,礼子宁轻声说道:“我想要挑战一下别的分数。”
“嗯?”边辰佯装听不明白。
礼子宁羞涩地笑了笑,虔诚地注视着他,说道:“……这次争取可以拿到七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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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这一回居然连六十分都没有了。
边辰趴在床上,侧着脸半眯着眼,一动也不想动。
礼子宁战战兢兢地蹲在床边,紧张又担忧,几次想要开口又都咽了回去,不敢吱声。
边辰看着心里一阵烦躁,干脆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就这么过了会儿,背后传来礼子宁带着不安和试探的声音:“这么难受吗?”
“一般遇到这种学生,学校会选择劝退。”边辰说。
礼子宁不敢吭声了。
“怪我,”边辰说,“是我一时糊涂。”
他只说了半句,剩下的“色令智昏”四个字没好意思吐出口。
与礼子宁接吻的感觉过分美好了。
边辰完全被他那一套又一套说辞所迷惑,在温顺又深情的眼眸中被哄得失去了理智。
明明像之前那样用一些方式互相帮助就很好,他却一时想不开,试图给礼子宁更进一步的机会。
上一个科目尚且磕磕绊绊,居然敢让他开启如此高深的拓展,自己可真是太糊涂了。
懊恼之余,他也感到匪夷所思。
礼子宁确实不小,但也没有到超出常理的程度,居然能把他折腾得如此难受,这算不算是一种反方向的天赋?
“对不起。”礼子宁憋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这三个字。
“就算没有机会练习,好歹自学一下理论知识呢?”边辰实在按捺不住,抱怨起来,“去看看片行不行?是不会找吗?”
礼子宁尴尬极了:“看了的,但……感觉不太一样。”
“再多看看。”边辰说。
“挺多的,”礼子宁越说越小声,“手机里还存了一些,认真研究过,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
边辰一时没忍住,笑了。
礼子宁察觉到了,态度立刻变得积极了一些:“自学终归还是凭着想象力在闭门造车,我以后可以经常向你请教吗?”
“要不别学了,”边辰说,“放弃吧,对大家都好。”
“……”
“我明天要去总部开董事会议,”边辰烦躁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状态,真是被你害死。”
“那怎么办?”礼子宁担忧。
“能怎么办?”边辰说,“除了一边忍一边在心里骂你还能怎么办?”
礼子宁低下头:“……对不起。”
很庆幸的是,相比较他们相识的第一夜,这一回的礼子宁至少非常听话,处于可控状态。
半途边辰实在难以忍受大声喊停,他在短暂的迟疑过后还是老老实实依依不舍照做了。
到了第二天,边辰在行动时虽还残留着些微异物感,但已经完全是可以忍耐的程度了。
比起礼子宁造成的打击,会议本身更让边辰感到不适。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陌生的只是那些人对待他的态度。
十年以后,在座的除了边学笙,哪一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
不像现在,各怀鬼胎,不是端着架子就是想要捧杀的,一个个话里有话。
边辰耐着性子听着一群老狐狸各自表态,也配合着说了些场面话,全程不卑不亢。
最后的表决环节,九人中五人举手赞成,其余四人并未反对,而是选择了弃权。
边学笙是那四个人之一。
现场很明显有人原本也想投赞成票,察觉到他的态度后改变了选择。
会议结束后,边辰碍于礼数,主动去向边学笙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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