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张照。
她把这张照片发给了谢竟存,说:【来见你啦】
谢竟存点开照片看了一眼,心里一悸。
女孩细细白白的手指就挨着他的名字。
谢竟存打字的时候手在抖,如果被人看到了,一定会惊讶,这双手是操纵着一切打野成为爹的手,居然会抖。
谢竟存回她:【好,我等你】
谢竟存从上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看他。
然后他看见了。
如同视频里细白的手指,从黑色的袖口里探出出来,握着那让谢竟存眼熟的横幅。
女孩带着黑色的贝雷帽,穿着黑色的宽松的长风衣,只有挂在边上的围巾是暖色的格子。
虞渔穿的是自己之前的衣服,显得有些大了,帽子是早一段时间买的,现在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她带着黑色的口罩。
混上上下都是黑色,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露出来的一点肌肤肌肤要把旁人的颜色都比得暗淡。
她白得太出众了,如同黑漆漆的背景里,忽然出现的一点白色的乳胶,在那黑色衣服的衬托下。
隔得有点远,谢竟存是看不清她的眼睛的,只能感觉似乎她也在看着他。
他的心脏如同春天的滚雷轰隆作响,无法平静。
他低着头想要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给虞渔发消息,才想到手机被放在后台的格子锁里,不允许带上来。
谢竟存第一次在台上感到如此紧张,甚至朝虞渔所在的位置略略看过去,在看回来的时候,他望着自己的手仿佛出现了重影。
这是虞渔第一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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