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渔便幻想着砸了饭碗的那种酸楚,红了眼眶。
“谁让你是曲哥的仇家。”
黑发随着她的低头遮住了她大半部分的脸。
她砸了第一下,然后顿了一下,将手举得更高,肩膀微微颤抖着,继而,用力地砸了下去。
石头似乎落在了地上。
虞渔仿佛脱力了似的,半蹲着的姿势彻底变成了瘫坐在地上,双脚跪地。
这一跪,像是屠夫的忏悔。
“谁让你是曲哥的仇家。”她沙哑地重复了一句。
虞渔将情绪全部演完,甚至在地上的时候,也还有情绪的发展。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就连曲明也看楞了。
而同样旁观的邹全手已经远离了裤袋,轻点在了桌子上。
虞渔演完了情绪的过程,就站起来看向洛岐闻,然后问:“你这无实物表演怎么这么强?”
洛岐闻听到这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然后回道:“你也很强。没法子,我年轻的时候得生活,各种面试就得无实物表演。”
“你演技很好啊,比我想的好太多了。”
洛岐闻毫无保留地夸奖,听上去是真心的。
虞渔点点头,说:“算不上好吧,就是能演,这角色还没摸透,得回去再研究研究。”
听到了这里,洛岐闻兴趣来了,问:“哦?你还会专门研究角色,怎么研究的啊。”
一回到现实里,洛岐闻看起来便又像是个好相处的有点莫名的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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