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捱,你叫什么?”他停下了要开门的动作,虞渔松了口气。
虞渔说:“我叫余鱼。”
“你就在这坐着,还是怎么?需要进屋去,我给你处理一下吗?”江捱当她是个男生,自然问了一嘴。
虞渔龇牙咧嘴笑道:“不用,我等警车走了,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不麻烦你。”
江捱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便真的没再管她,院子里种着几盆花草,他刚刚就在浇花,虞渔靠着门抵在那儿休息,江捱拿着花洒,认真地浇花,偶尔朝虞渔看上一眼。
也没有进屋。
等外边动静消失了,虞渔才自己起身,然后朝着江捱挥了挥手。
“谢谢你,江捱,有缘再见,我先走了。”
她朝人露出了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推开门,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大门的尽头。
她走到主道上,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拦了辆车去了小诊所。
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在小诊所的门口,虞渔接到了江雨生的电话。
“你在哪儿?我听说你和他们打架了,你不在警局么?他们都被带走了。”
要是余鱼打架进了警察局的消息传到余景天的耳朵里,那他的任务也就合格了。
可是奇怪的是,警局那边并没有出现余鱼的影子。
“江哥,我没打架啊,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六子他们明明说你和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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