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陈雍年,和陈雍年没有关系,只是你的事。”
周怜今天的话实在是密了很多。
可虞渔却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周怜似的。
她正想说些什么,忽然不远处一辆车缓缓降下了车窗。
长相俊美的男人,冷着一双眼睛,朝着虞渔和周怜所在的地方看来。
随即,两人的对话便被打断了。
“虞渔,周怜,你们在干什么?”
陈雍年大步流星地朝着虞渔的方向走来,然后拉住虞渔的手往自己的身后带。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周怜:“周怜,你有什么事情找虞渔,需要私下里见面,还要站得这么近。”
周怜的眼神盯在陈雍年握着虞渔的那只手上,他的表情带上了细微的不悦。他说自己不会嫉妒,但是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弄痛她了。”
听到这话,陈雍年果然松开了手。
如周怜所言,虞渔抬起手来的时候,手腕处留下了一圈淡红的印子。
虞渔面无表情地看向陈雍年。
而周怜也是面无表情。
在两人之间,一瞬间陈雍年感觉到自己是个外人。
“我让周怜把之前瞿临送给他的那只古董包给我,当作是电影礼物的回礼。”
“今天约好时间交付,顺便买了两本书,聊了一会儿。”
虞渔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只是没有说和周怜对话的内容。
“我的车停在那边很久。”
“我等你们聊了半个小时。”
陈雍年似笑非笑地说。他年只觉得心中冒着一团名为愤怒的火。
他的从小长大的“竹马”和他的“女友”在路灯下姿态亲密地聊天……他本就对周怜情感复杂,现在周怜又和虞渔不清不楚。
见陈雍年一副上纲上线的样子,虞渔觉得很没劲。演戏而已,他未免真情实感。
她不悦,于是将口罩摘了下来。
黑框眼镜使得她看起来年纪更小,像个漂亮而斯文的书呆子。
然而她仰起这张漂亮的脸看向陈雍年时,眼里却不带太多的柔情。
“陈先生。”
虞渔念出这三个字,声音带着几分冷淡。
仿佛在提醒陈雍年:陈先生,我们只是合约关系而已,你未免太真情实感了。
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陈雍年感觉自己心中的愤怒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熄了,随之而来的浓烟让他心胸异常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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