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其实老百姓也不愿意走这条,因为一旦走了,就是“下九流”。
名声不好就算了,还会累及子女。
“其实我觉得,不是商人‘奸’,而是我们没把‘税’给定好。”
杨香薇直接点明,既然商人也分三六九等,分赚钱跟不赚钱的,那么他们干嘛不重收赚钱商人的税呢?
他觉得,完全可以拿他跟陛下合伙的娱乐城和杂货铺做“试验”,要是成功了,就可以慢慢推广到其他商人身上。
“这叫‘经商许可证’,只有合法交了税的商人才能够拿到这个证,拿到这个证就可以得到朝廷的维护。甚至在某些时候,表现得越好的商人,他越有机会申请到朝廷的‘特许经营项目’。”
杨香薇表示,他手里捏着那么多方子,以后肯定是要推出去的,他一个人经营不过来。可是到底交给谁来做,这是一个问题。
与其交给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不如交给一些愿意“合法经营”,给朝廷交税的纳税大户。
“他们赚得越多,交的税越高,朝廷手里就越有钱。你想啊,陛下,到时候户部有了钱,想干什么不行?”说到这里,杨香薇还停顿了一下,“不过到时候户部有了钱,就得盯着户部,防止他们贪污,这个问题到是有点难办……”
转头就问拓跋宇,是不是有更好的办法,毕竟他是当皇帝的,这些问题怎么处理,他肯定最擅长。
拓跋宇:“……”
——这小子的脑子到底咋长的,怎么那么精?
听了这么半天,真当他没听明白吗,这小子是打算养一群会下金蛋的“鸡”,让对方乖乖交金蛋呢。
不过拓跋宇没有立即对此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让杨香薇将东西给留了下来,就打发了他:“行了,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啊,可我还没说完呢……”
杨香薇没有说完,拓跋宇就摆了手,让曾公公送他出宫。
路上,杨香薇暗戳戳的跟曾公公打听:“陛下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曾公公:“……”
“我就想开个娱乐城和杂货铺,赚点小钱,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跟陛下那么多年了,肯定知道陛下的想法,你跟我说说呗。”
曾公公:“……”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我又不会在陛下那里告你的状,给你穿小鞋。”
曾公公忍无可忍,看他一眼,说道:“陛下怎么想的,杂家不知道;不过杂家怎么想的,杂家很清楚。”
“那公公怎么想的?”
“打你出去。”
此时正好到了宫门口,曾公公立马叫人,将杨香薇给“赶”了出去。
杨香薇急得大喊:“哎,你怎么能这样?曾公公,你给我回来,回来说清楚啊……”
宫门却当着他的面,给合上了。
自然,杨香薇也没能看到曾公公微微扬起的唇角:哼!让你老捉弄杂家,这回轮到杂家“欺负”你了吧?
彻夜难眠
曾公公回到殿里汇报。
拓跋宇还在看杨香薇留下的东西,思考着他说的那些话。见曾公公回来了,道:“你又捉弄他了?”
“陛下如何得知?”
“看你的嘴角就知道了。”拓跋宇说道,“你每次跟他斗法,你赢的时候,都会特别高兴。朕平时打赏你的时候,都没见你笑得这么高兴。”
“呵呵呵……陛下,奴才哪有?”曾公公笑得一脸讨好,狡辩。
“行了,你什么德性,跟了朕这么久,朕还不知道?朕的打赏在别人那里是稀奇,在你这里就成了常态,日子久了,你也稀罕了也不奇怪。”
“奴才不敢。”
“整天跟在朕身边忙前忙后,也就这小子来了,跟下了油锅似的,噼里啪啦,一下子打破了平静,有那么一点趣味劲。”拓跋宇并没有怪他,将东西摊在了龙案上,继续说道,“朕有的时候心烦,就想将这小子叫到面前来溜一圈,只要他溜一圈,什么问题都没了,简直跟神丹妙药似的。”
语气里,难掩对某人的喜爱。
曾公公没有发表评论,但将某人在心里的位置,再次往上拔了拔。
今天可以说,某小子谈论的东西都有些“越矩”了,可陛下还如此好心情,可见对某人的喜爱之情。
但凡陛下喜爱的,他必然“喜爱”,这才是他能够呆在陛下身边那么多年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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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下值回到家里休息的刘侍卫长,接到了来自皇帝拓跋宇的密令。
猛然接下一个“重活”,他一脸震惊,差点没反应过来:陛上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刘侍卫长可不傻,他们家的人脉就只有那么一点;他这个三等侍卫长一呆就是好几年,苦干的活有他的,功劳永远轮不到他,陛下怎么会无缘无故想到他呢?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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