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轻人的脚步了……”
“你怎么这样说?你哪里老了,四十不惑,你离这个都还有些距离。”
刑部尚书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确实是老了……你知道陛下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把我训一顿吗?”
“对啊,你刚刚还没说呢,文绚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被陛下给训了一顿?我敢打包票,文绚这段时间真的很老实,什么祸都没惹……”
“他要惹祸了,我也就回不来了。”刑部尚书说道,“你恐怕不知道,他跟师家那小子弄的薇字号,一个月交了一万两的锐,直接惊动了户部,惊动了皇帝……”
“税?”
刑部尚书不得不解说起来。
刑部尚书夫人这才明白过来,自家夫君所说的“骂”并不是一件坏事,而是好事情。因为廖文绚在皇帝心里挂上了号,约等于“人才”。
他做了一件,许多人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是吧,文绚,这么厉害?有点不可思议,我这都觉得不像他了。”
“可不是嘛,所以陛下把我叫过去的时候,我一问三不知,被陛下给骂了,说我居然连这么一个优秀的大律子民都被我给看漏了,连一个小小的庶吉士都不如……”
……
做为师礼辉的姐夫,辰王爷一向觉得自己挺惨的。
他家王妃千好万好,一点毛病都没有。进门两年,还给他生了一个嫡子,直接将一半的皇子给比了下去。
可是,她有一个不省心的弟弟,经常打着她的旗号在外面“惹事”。
自她嫁进门后,每年他都会因为这个小舅子,被父皇叫进宫给“训”一顿,让他严加管教。
辰王爷:“……”
——父皇,我到是想啊,但也要管得住啊!
——要不然,你亲自出马试试?
这一招,又被召进宫了,据说是小舅子的事。
辰王爷整个人不好了,赶紧询问自家王妃:“你弟弟,最近没惹事吧?”
王妃也是一呆:“没有啊,辉哥儿最近可乖了,他跟在合伙做生意还赚了些钱,给你买了东西……他真没惹事!”
连忙跟辰王爷保证,这事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可是你弟弟没惹事,父皇突然叫我进宫干嘛?”
辰王妃也有些被吓着了:不是吧,难道她弟弟又瞒着她,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辰王爷一走,她就在屋里气得直咬牙,恨不得冲回娘家,跺了这个弟弟。
人家的弟弟都是“锦上添花”的,只有她到了,捡了一个“拖后腿”的。
“来人,把师礼辉给本王妃叫过来!”
“是,王妃。”
……
辰王妃还没回来,可怜的师礼辉,就先被他姐叫过去,揪着耳朵给狠狠骂了一顿,问他最近又干了什么蠢事。
师礼辉大喊冤枉,他最近真的什么事情也没干啊,老老初初帮齐大哥帮着事呢,整天忙得要死,哪有精力“闯祸”?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他姐都不信,质问他:“你要没干,你姐夫怎么又被陛下请进宫了?”
师礼辉哑住:“我不知道啊……”
辰王爷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鸡飞狗跳”的画面,被吓住了。
他连忙叫停辰王妃,把师礼辉扶了起来:“不是,误会,误会一场……”
“姐夫,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师礼辉见到辰王爷,条件反射的认错,让姐夫“放”过自己,再“帮”自己一次。
“不是,这次真是误会。”辰王爷连忙将这次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老皇帝找他,虽然是“骂”,但还真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老皇帝夸他有功,终于“管教”好了这个惹事生非,无非无天的小舅子。
“夸我?!”师礼辉一脸震惊,指着自己的鼻子确定,“姐夫,你说真的,我真被夸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辰王妃不可置信地望了望西边,“不是吧,还真是打西边?”
辰王爷哭笑不得:“现在是下午,那是落日。”
辰王妃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其实也不怪她有这种反应,话是这么说没毛病,但要是在现实生活里,太阳真的打从西边出来了,那就真的得吓死人了。
相较而言,她弟弟干了点什么事情,似乎也就不那么惊讶。
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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