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陈渐程的路而不是jc的路,就是说明陈程给他面子,也是在给谢钰和季真言一个机会,谢钰睁大了眼睛,陈渐程不会无缘无故得给他打这个电话:“你见到季真言了?”
“对。”
谢钰摩挲着下巴,立刻出声:“你先别动他,地址给我,我马上回国!”
电话挂掉之后,谢钰很快就收到了陈渐程发过来的位置,那个酒吧的名字,叫redleaves,谢钰看着这个名字,眼中划过一丝暖意。
季真言和宁秋原缩在卡座最里面喝酒,憋了这么长时间,难得放松一下,但是他俩有点儿不厚道,别人都忙着在上面陪客人呢,他俩却偷偷在下面喝酒。
宁秋原是做了太久的好学生,一放松起来,整个人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被一群妹子围起来玩骰子呢,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在他们的脸上,俊逸的脸染着世俗的尘埃,宛如关照世间的神明。
季真言喝了太多酒,刚从厕所回来,他挤开那帮小妹妹,坐在宁秋原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唉,你收敛点儿啊,万一被你哥知道了……”宁秋原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沉迷在纸醉金迷里的阔少爷,哪儿有一点沉稳的模样。
“他现在忙着呢,我跟你说,他跟徐泠洋在包厢里喝酒呢,看看能不能谈几笔生意下来,哪里管得了我。”宁秋原笑得跟花儿一样。
季真言叹了一口气,歪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本来想跟宁秋原说点儿什么的,但是酒喝得太多了,大脑神经被酒精麻痹了,他现在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劣质音乐,季真言脑仁疼地厉害,更是昏昏欲睡,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喝几个小时的酒了,他阖上眼睛,把旁边往他身上凑的女人都推开,准备眯一会儿。
在他意识迷离之际,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不耐烦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何打来的,季真言连忙接通了电话,把手机贴在耳朵边。
“季总,您现在有空吗?刚刚服务员来告诉我,说时总在b16包厢跟人打起来了,您看看能不能……”小何的语气格外焦急。
季真言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又是让他去帮忙处理烂摊子,不过这件事也确实有些棘手,时青一贯是沉着冷静,以绅士风度自持,更何况b16包厢里不是银监会的人吗?时青跟银监会的人打起来了,不是自寻死路?
“现在包厢里什么情况?我记得祁衍不是也在吗?”季真言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道。
“祁总在他们打起来之前就离开包厢了,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行了,我马上去b16看一下。”季真言挂掉电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迈开半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踹了宁秋原一下,“你给祁衍打个电话问一下他在干嘛。”
“出什么事了吗?”宁秋原疑惑出声,却还是掏出手机给祁衍打电话,电话号码还没拨通呢,祁衍的电话就先打来了,他赶紧接通,连叫了好几声,对面都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季真言眉头紧锁。
宁秋原也感觉情况不妙,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我刚刚接电话,根本听不到衍哥的声音。”
“你去找你哥吧,或者回办公室睡觉,我去b16包厢看一下。”季真言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就离开了。
他绕过人群坐上电梯去楼上,踩在走廊的地毯上,一阵莫名的穿堂风吹了进来,季真言被这风吹得酒劲儿当场发作,差点儿晕过去。
一个侍从连忙过来扶他,“先生,您没事吧?要不给您找个房间送您休息吧,您喝了太多酒了。”
季真言摇了摇头,问侍从:“刚刚b16包厢里,时总到底跟什么人打起来了?”
侍从脸色大变,他看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才在季真言耳边低声说:“是苏副局长的弟弟,当时我们刚把包厢的其他的几个老板送到楼上的房间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俩人就在里面打起来了,等我们赶回来的时候,时总就跟看见鬼了一样,跑了。”
季真言吸了一下鼻涕,“然后那个男的呢?就是那个苏副局长的弟弟。”
“哦哦哦,那个人见时总跑了,就赶紧追过去了,你说,这是两个老板的事,我们也不好插手,就只能……”侍从面露难色。
季真言连忙拉住他,“你马上去找姜奕的秘书小何,就说是季总的话,叫她把这个包厢附近的监控全部删掉,然后……”季真言卡壳了,他喝了太多酒,脑子反应太迟钝了,他忘记要说什么了,“算了,你就先找她,先这么办吧,我去房间休息……”
“好好好。”侍从连连应声,转身离开了。
季真言想去找前台开一间房,结果一转身,直接撞上了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卧槽!”季真言低骂一声,鼻尖被撞得发疼,他愤恨地抬起脑袋看了过去,正准备开口骂人,却愣住了。
谢钰,怎么是谢钰,他怎么从美国来了?
一阵穿堂风吹过,带起谢钰身上的香味,季真言神情恍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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