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武器的加持下,五辆越野车畅通无阻地进入江平基地。
所有拦路的江平作战队队员全部被柳山的a队队员击毙。
末日里,可怕的不止是怪物,还有同类。
杨飞华身为作战队队长,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居然是缩在大楼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发不出一点声音,恐惧地看着五辆越野车分成两队行动。
两辆车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剩下的三辆则是冲着宿舍区去。
碾过已经死去的队员的尸体,鼓鼓囊囊的黑色防护服瞬间被压成肉饼,鲜红的血液将地面染红。
掉落在地的枪支武器也没能幸免,全部被碾碎。
轮胎摩擦地面的噪音在杨飞华听来,就像是为他吟唱的死神协奏曲……
“带上他。”老者慈悲地看了眼墙角吓破胆的杨飞华,唏嘘,“真可怜。”
“是。”汪新转过方向盘,车身偏移了原定的行驶轨道,贴着杨飞华擦过。
后车门快速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暴力地拎着杨飞华的后衣领,将他拖上车,随后,车门再次紧闭。
“我听见咱们车的声音了。”危莉在门口的守卫匆忙离开的时候就钻出了宿舍。
这趟来到江平基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她一刻都不曾忘记。
所有的苦难都是江平的领头人一手造成的,先毁掉其他省区。
最后发现保不住自己的区域时,又献祭了无数无辜的市民来保全自己。
简直是恶心透了,危莉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人。
“哪儿呢?”雷容铭抄起枪跟着危莉跑,他咋什么都没听见,“你是不是听错了?”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头打进屁/眼里。”危莉懒得跟他多扯一句,抬枪对准一个正面向她的江平做战队成员。
“放下你的枪。”危莉换上一副冷面,毫不畏惧地直面黑洞洞的枪口。
对面一脸愤愤,没有要放下枪的意思,危莉索性下压小臂,干净利落地朝着那人的小腿开了一枪。
“啊!”他一声惨叫,松手丢下抢,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哀嚎。
距离很近,危莉没留情,子弹直接击碎了他的腿骨,剧烈的疼痛令他的脑子发蒙。
衣领忽然被人攥住,窒息感挤上喉头。
如恶魔一般凌厉的女声质问:“说,你们的办公楼在哪儿?”
面前两个人逆光站着,一男一女俱是身材高挑,他抬头,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但是生命被威胁的压迫感却一点没减少,他咽下一口鲜血,从喉头挤出几个字,支离破碎:
“我带你去。”
两方的对立从危莉开枪的那一刻就正式拉开帷幕。
只剩脑子一根弦的雷容铭还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碍于危莉的威慑,他又不敢开口问。
干脆揪着奄奄一息的男人跟着危莉,成为了危莉的小尾巴。
该死的,这两个人是个什么来头,居然敢对他开枪,最好是不要碰到他队长,不然他队长肯定会帮他报仇的!
加入作战队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在疼痛之余还有空想东想西,雷容铭也挺佩服这个男人的。
拎着男人的后衣领甩了两下,看着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后,再重复危莉的话:
“快说吧,你们的办公楼走哪条道?”
清楚地看见男人的眼珠子泛着鸡贼的光,雷容铭“唉”了一声,照着他的膝弯来了一枪。
近在咫尺的惨叫震得雷容铭耳膜一痛,随意抬起空闲的手掏掏耳朵,笑着俯视双腿尽断的男人:
“考虑清楚再说话哦。”
“哇哦,你还是这么心狠手辣,难怪你找不到男朋友。”危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吐槽。
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对血腥画面的不适。
“往…这…这边。”男人咬碎一口牙,痛得脸色发黑,鲜红的血液顺着裤腿一滴滴落在他们经过的地方。
他颤抖着手指着右边那条路,危莉侧耳听了一会儿。
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她听见了极其微小的石子震颤的声响。
按照石子跳动的频率和高度,危莉有百分之九十肯定这就是他们的越野车。
“是这边,丢了吧,带着他也没用了。”危莉保持着微眯眼睛的状态朝着车子行进的方向走。
“行,那我丢了,我的手可不是用来拎这些臭男人的。”雷容铭嫌弃地在一旁的树干上蹭掉防护服手套上沾到的眼泪和血液。
“你是咋听出来的啊,危莉,危~莉,莉莉姐,危大哥……”雷容铭现在就像个话多的弱智儿童。
多番打岔弄得危莉都不好判断车的方向了,她突然转身对雷容铭怒目而视,没留手给了他一巴掌。
“安静点,聒噪。”还是黎知靠谱,她真想跟黎知组队出任务。
可惜她去敲门的时候队长跟黎知都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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