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谢照催促。
顾宴沉默了下,靠在她胸口闭着眼,有些疲倦道:“一些破事,你不会有兴致知道。”
“这不吊胃口么?”
谢照听他讲“破事”,暗想应该是以前跟他厮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谁会上什么人,竟然敢入室杀人了,不敢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追问:“我们是一起来的,凶手要是对我下手,我都没个防备。”
顾宴犹豫着,薄唇抿成一条线,掀开眼睛严肃朝她望去。
“再说了,有什么啊?”谢照看着他难以启齿模样,大大咧咧开玩笑道:“不就是你私生活混乱,爱跟人瞎搞惹出来的事么?”
顾宴不敢置信,激动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不高兴低斥道:“你才私生活混乱!你才爱跟人瞎搞!”
“你……不是以前在外面跟挺多alpha玩儿挺嗨,”
谢照说完看他要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眼神,好像再说下去就要点燃炸药桶,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扯了抹笑干咳了声道:“不是……还挺会玩儿的……是个……嗯玩咖。”
“你神经病啊你!”
顾宴苍白的脸被气得都红了,拽过枕头往她脸上砸,破口大骂道:“我t第一次给的你!要私生活混乱也就跟你昨晚做了!”看她双手交叉躲着,砸得更凶,瞪着她凶巴巴道:“谢照!我告诉你!要玩咖,也是你是玩咖!我t行得正坐得端!你少传我谣言!”
“我……我不是……我没有我……”
谢照被砸得够呛,眼瞅着他还要继续砸,点滴瓶都被他扯得摇摇晃晃,输液管里都灌了血液,她连忙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喘了口气看他怒火中烧,也知道她把人冤枉了,忙安抚道:“好好好,你不是,我是,我是。”
顾宴冷哼一声,不悦瞪她。
谢照暗怪那季泽胡说八道,让她也跟着说了不该说的,蓦然又意识到什么,望着oga眼神复杂,变了又变,难以置信道:“我醉酒那次,你是第一次?”
顾宴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别开头硬邦邦道
:“不是。”
“你是第一次。”
谢照看他躲躲闪闪模样,把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一时间心情更加复杂了。
第一次,他是第一次……
他……怎么能是第一次?
“都t说不是了,你神经兮兮臆测什么?”
顾宴怕她不信,满脸嫌弃冲她一通数落:“我都26岁了,会没谈过恋爱,会没跟alpha上过床?你看我昨晚像是没有过的样子么?”
“像。”
谢照想起几次接吻的经历,定定看着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招惹谁都好说,她最害怕招惹的就是这种。
然而奇异的,她有一丝丝暗喜,一丝丝庆幸。她并不那么在意oga是否跟被人做过,可听到判断出这消息的瞬间,她心里像粘黏着一丝怪异的甜。
顾宴拧眉,戳了戳她胸口,咄咄逼人:“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
“你都没有过,你跟我当p友?”
“谁规定没谈过恋爱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一句话把谢照给问住了。
是啊?谁规定母胎单身不能有生理需求?
这瞬间,她倏然释然了。
管那么多干嘛?她清醒一点,他们的关系是p友,又不是要谈恋爱。
她……她有必要这么纠结?他是不是玩咖,她……不用那么在意吧。
事实是,她确实在意了。
十分钟后。
警察抵达温泉旅馆进行调查,拍照取证后调取监控,然后抵达医院做笔录。
负责案件的警察是名女性alpha,警服口袋上有编码779852,名叫贺鸿,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十分有条理询问。
顾宴抵着枕头靠墙,坐在床上把案发过程说了,努力回想起了下当时的情形:“他一直戴着口罩,头发是爆炸头,还戴着黑框眼镜,我感觉……他进行过乔装打扮……”
“其他细节,还能记起来么?”
“他扫地时戴着塑胶手套,扫地的动作比较乱,不太有规则,比较像不经常做家务的。”
“还有么?”
“……没有了。”
警察问到嫌疑人,顾宴摇摇头表示没有。
但谢照却不愿意放过任何嫌疑,说:“你不是说,还有那个人么?这种时候,不要藏着掖着。”
顾宴沉默了下,吸了口气对着贺鸿道:“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有人每天都在我办公桌上放小蛋糕,并且会留纸条。”
“暗恋对象。”
谢照抱着胸下定义,打趣道:“这个人应该是公司的,不然不会那么顺利天天送你蛋糕。”
“起初纸条上的字是打印的,比较暧昧,说的是些喜欢我的话,”
顾宴眉头越皱越紧,“我每天离开办公室其实会贴下字条,拒绝对方的示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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