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肌肉紧绷,宛若做好了战斗架势,他还没说话,秘书走过来,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徐泠洋只能放下这边,先去解决公司的事。
临走时还不忘丢给任池洵一个警告的眼神。
“那么多人呢,别跟个孩子一样,”林煜拍了拍任池洵单薄的脊背,“你最近没好好吃饭吗?怎么又瘦了。”
“我一离开你,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任池洵丝毫不把徐泠洋的警告放在眼里,他下巴搁在林煜宽阔的肩膀上,眼角余光瞥见林煜脖子上的淡粉色长痕,“哥,你受伤了?”
他松开林煜的腰,关切地摸了一下那道痕迹。
林煜眸光暗了暗,“没事儿,小伤。”说着,他丢给任池洵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们俩从小一块长大,林煜一个眼神,任池洵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只是他们现在处在人群济济的大礼堂,有些话实在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
任池洵坐在林煜身边,望着陆陆续续去瞻仰逝者仪容的亲朋好友,他叹了口气,眼眶通红,“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上次离开深圳之前,我就应该来见舅舅一面。”
“谁都不能预料以后,舅舅说你长大了,让我不要老是惯着你。”林煜声音低沉,他还记得他答应舅舅,等任池洵回来了,就让他回来陪他老人家待几天。
林煜和任池洵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是韩凌手把手带大的。
“看见新闻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一个劲儿地跟自己说,是假的,在做梦,但是回来之后看见舅舅躺在棺材里,我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心都空了。”任池洵声音哽咽,妖冶的狐狸眼中有泪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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