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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我与他那段知己至交,可好?”
孟忻声音低沉,话里是藏不住的落寞。
程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中的荷包。
荷包的素色缎面早已泛黄褪色, 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斑驳的血迹也变得灰黑, 糊在荷包上, 像一块块干硬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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