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戎答道,“蛊毒发作时会很痛苦。”
遥光记得自己的设定,说:“解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她。”
“正是如此,”闪戎的眼神中带着少许惊讶,答道,“你对于此道倒是很了解。”
“所以她就在永安城里?”遥光心想,这个情节居然被故事本身给圆上了!显得很合理啊!
闪戎叹了口气,说:“正是,我一路追踪着她,她就在不远处,我必须找到她的藏身之地,再杀了她,才能彻底解去蛊的力量。”
遥光:“可是你越靠近她,就越容易被她控制,这很难啊。”
闪戎答道:“总有办法的,届时无论如何都尽力一试罢了,否则我能怎么办?这样苟且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遥光明白了!所以闪戎在寻找分花蛊主时,发现了魔教在永安城地下的阴谋……等等,与主角一起行动,好像很不安全啊!毕竟主角的路途充满了凶险,而他又不会死,但我不是主角,我却有可能会死翘翘的!
不过我是作者,也不至于吧?遥光充满了忐忑,开始怀疑与闪戎一起行动,究竟是不是个好主意。
闪戎见遥光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以为他在担心自己安危,又是一番淡淡的感动。
“你我素昧平生,”闪戎忽然说,“当初我在师门内也是天之骄子,师哥一向傲气,常不拿正眼看人,遥光师弟,我要给你道歉。”
说着,闪戎居然朝着遥光跪拜下去,遥光吓了一跳,说:“何出此言?”赶紧把他扶起来。
闪戎又说:“到得一夕间所有的东西都失去时,方知这患难中一点真情的可贵。”
闪戎的眼眶居然红了,蒙受冤屈、遭到通缉以来,他始终孤身一人,甚至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话,遥光是他在落难之后唯一的朋友。
“稍后离开这里,”闪戎说,“你就不可再与我结伴了,否则定会招致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尽快回师门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兴许能避过师门责罚。”
遥光心中忐忑,说:“我本来也动机不纯……你好些了?我们走吧,边走边说。”
闪戎起身,走在前头,遥光说:“实不相瞒,我要去极北的长光山一趟。”
闪戎:“去那里做什么?”
遥光:“呃……”
闪戎见遥光不想解释,便没有追问,说道:“你从师门中出来,不远万里,目的地是长光山?”
“是的。”遥光诚恳地说,“但我修为低微,靠走的,猴年马月也到不了,只能找会御剑的人带我……”
突然间,他们看见前方出现了光,闪戎马上示意遥光躲在自己身后。
地下河道错综复杂,通往永安城下,永安城的地下则是更为久远的、仙魔大战前的古城市,几次因青衣江与折月江泛滥改道而被部分掩埋,后人在天女封印邪神之后,于原址上建起了新的都市。
这里就是永安的地下古城。
“那是什么?”闪戎说。
“魔教的法阵。”遥光心想这就撞上了?!不会吧!进主线剧情了吗?
闪戎看了眼遥光,似乎有点奇怪他居然能分辨法阵的来历。
“确切地说,是法阵的局部。”遥光朝闪戎说,“咱们还是先别管了,换条路,走吧。”
“怎么能不管?”闪戎说,“我起初便隐隐觉得不对,为什么分花蛊主会藏身永安城,他们想做什么?”
“应该是个……聚魂用的法阵。”
这是遥光自己设计的,他当然记得,现在永安古城里的地面上,是以血液绘出的法阵纹路,曲折交错,只等死亡人数达标,法阵就会开始吸摄凡人的魂魄,往黑谷输送,以复活邪神。
闪戎说:“方才从洞府内得到的那件长袍可还收着?把它穿上。”
遥光依言照做,闪戎叮嘱道:“以其上纹路判断,这是能避人目光的仙衣,不要说话,也不要施法,跟在我的身后。”
闪戎于是开始调查这个法阵,寻找阵眼之处。古城内地形极其复杂,到得阵眼时,中央仿佛还有妖兽在把守,闪戎没有再进去了,只是在外围观望。
“你没事吧?”遥光见闪戎又有点站不稳。
闪戎接近法阵中心时,喘息变得粗重与急促,他抬头看,缓缓道:“蛊毒又开始……发作了……”
“快离开这儿。”遥光小声道。
他扶着闪戎,踉踉跄跄地离开巨大的法阵,寻找道路回永安城中,片刻后他找到了一处高地,但这个时候,闪戎已经快走不动了,整个人倒了下来。
遥光不能把他扔在这儿,只得半背半抱地带着他走,前方又是个通道,顶上似乎是个枯井,天光明亮,他不敢就这么出去,毕竟自己处于隐身状态,万一撞上凡人,别人看见昏迷的闪戎离地三尺飞行,这景象实在太诡异了。
他把自己的隐身袍脱下来,给闪戎穿上,把他带到枯井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了上去。
“呼……”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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