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在他耳边近乎用气声说:“扶着我的腰。”
见他没有动作,又轻声哄着她的小狗,“乖宝宝,扶着我,别让我掉下去。”
那双手犹豫片刻,缓缓搭上她腰间,又像是真的怕她掉下去一样,慢慢摸索到后背上环住她,在触碰到一块坚硬的搭扣后又立马害羞地挪开。
两个人耳鬓厮磨之际,李旻感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两腿间黏意渐生,缠缠绵绵,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安抚。她左手滑过陈越的肩,摩挲过他的手臂,最后握住他的指节分明的手朝自己下身探去,目的不言而喻。
正欲将那碍事的拉链解开,陈越却将手掌抽回。
“在这种地方,太轻浮随便了,很不尊重你。”陈越小声说。其实不光因为心理上过不去这道坎,当下就算真的赶鸭子上架,他也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不尊重,她裤子都想脱了他在这跟她谈尊重。
李旻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面前这具肉体鲜活又年轻,她都要怀疑陈越是什么清朝的封建遗留产物。
她不甘心,正欲进一步引领他,陈越却打定了注意,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自己也站了起来,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便转身拉开门逃也似地跑了。
陈越不会知道,那天晚上他走后李旻暗自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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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现在好像不是讲男德的时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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