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信。
“乖乖是想自己把腿张开,摇着屁股让我插进去,还是……”
沉朝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扯,把颤抖的妻子扯到身下,对着还在抽搐的小穴,“啪”的一巴掌狠狠扇上去,看着妻子流着泪哭叫,淡淡地说:“……像这样,我按着你,扇你的小逼,把小逼扇得只能往外流水喷尿,等到你不敢跑了,再把你肏烂。”
“不要……不要插……也不要扇小逼……我都不要呜……沉朝……我真的害怕……求求你……”
云桐双怕得要命,哭得一抽一抽,试图用她惯用的可怜模样让身上人怜惜,从而放过她。
可沉朝陪伴她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更甚于她自己。她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哭叫,有几分真实,几分夸张,身体的临界点在哪里,爽到什么程度,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当然可以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给她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要让她的妻子,在每一次试图与别人欢好前,都想起这让她发抖的性爱。
“怕什么?”沉朝俯下身,温柔地把人捞起来,搂进怀里,按着她,下身涨得发疼的性器插在股缝里,蓄势待发,“乖乖,你和那贱人欢好的时候,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我发现吗?既然当时都不怕,说明你也不在意……”
他的手臂从她膝盖下穿过,强制掰开她的腿,她被淫水糊满的阴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阴沉扭曲的视线下。
“那现在,你又怕什么?”
他的声音骤然低沉下来。
“——怕你这口什么都吃得下的骚穴,被我肏烂吗?”
“不……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云桐双泪流不止,滚烫挺立的性器贴着阴唇蹭动,淫水汩汩向外流淌,她低头眼睁睁看着龟头顶着蠕动的穴口,一寸一寸,挤进去。
“好涨……太涨了……呜啊……”
不同于手指,粗壮的性器像棍子一样凿开穴肉,坚实地插进去,穴肉紧箍着,试图阻拦,又像是迫不及待地吞下,不断地吮吸着吞吐。
“吃不下了……沉朝哥哥……小逼吃不下了……求求你,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嗯啊……呜……”
只吃下一半,云桐双就拼命挣扎着不愿再吃,她泪水涟涟,大腿根都颤抖着,穴肉裹着肉棒一下下绞紧。
“小逼在吸了……沉朝哥哥,不要再插了好不好……乖乖会好好吃的……”
她哀求着,大腿用力,穴肉咬紧了身体里的肉棒,讨好地吮着入侵者。
“呃……”
无助的呻吟声在耳边萦绕,性器被咬着吮吸,额前已有青筋暴起,沉朝几乎控制不住,想直接捅进去,插烂这可怜的、谄媚的穴。
他手臂微微用力,将人完完全全控制住,确保她无法挣脱,才哑着声音说:“乖乖……我说过了,要把宫腔射满……才算数。”
腰腹用力,狠狠向上一顶,性器骤然钻开所有纠缠的穴肉,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捅进阴道里,深得像凿进去。
一瞬间插得怀中人失神地张开嘴,口水横流。
龟头猛地陷进一个紧实的小口,羞涩地紧闭着,不愿松开,几乎让人疯癫的快感从那一处溢开,她爽得整个身体都在抖动,臀部紧绷。
“呜啊……不……小穴要被捅坏了……不要……啊……”
云桐双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下一刻,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把她的哭声都憋了回去。
带着无尽的愤怒、怨憎、疯狂,昔日温柔的爱人强硬地掰着她的腿,不顾她的哀求,逼迫她门户打开,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操弄着可怜的小穴,汁水被凿得四溅,像是捏破了丰沛的果实,淫水喷涌。
“啊——不要……嗯啊……哈啊……”
龟头顶着那一处紧闭的宫口,猛烈地凿弄。
“把宫腔打开。”
沉朝轻声命令着。
怀中人爽得神志不清,只凭本能绞紧性器,不愿松开宫口。
沉朝皱起眉,看向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勃起、全然露出的阴蒂,艳红的一点勾引着人去采摘,目光幽暗下来。
他贴在妻子耳边,轻轻呢喃,温柔而狠戾:“把宫腔打开,不然……我会把骚豆掐烂。”
他捏住那一点瑟瑟颤抖的蒂珠,精准地掐下去,用力搓捻,根本没有怜惜它本身的脆弱。极度的刺痛与爽意铺天盖地一并袭来,云桐双哭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
“啊……不要掐……呜呜……好痛……”
淫水从宫口微微张开的缝里泄出,龟头趁机卡住那处,不停撞击着,硬是把那条缝撑开、翘起,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插进里面了……要被插烂了……呜呜……不要……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沉朝求求你不要……”
脆弱柔软的宫腔被性器粗暴地插进去,被迫经受顶撞,如此敏感的被玩弄,身下的洞要被插透了,云桐双崩溃至极,不住地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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