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军迷。
海湾战争的相关报道看得他如痴如醉,满心满脑都是搞一身牛逼的装备,打一场现代化的战争。
他觉得服装非常重要,世有隐形战机f-117a,他也想搞出隐形士兵。
美剧里出现的人,被红外仪一扫就是个人形,他觉着他一定能搞出一种「防红外线和热成像」的布料。
安夏回复:“做为一个商业企业,还不如先做防紫外线的布料。”
明光文具那里的孙志也有新的计划,他大概老是写错别字,被刺激到了,目前的计划是想研发消字灵。
安夏记得这个年代确实有消字灵,需要两种不同的药水,先刷一遍黄的,再刷一遍紫的,不小心刷多了,还会把纸泡坏。
她回复:“研发重点除了要消得干净之外,还要干得速度快,急着写卷子和写作业的人不会有耐心等消字灵的水慢慢干的。”
其他的或是直接审批通过,或是给出修改意见。
等全部弄完,安夏忽然觉得好像有点饿。
酒席上都绷着神经玩脑子,基本没吃东西。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安夏估计酒店的厨师该下班了,不如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小摊子还支着。
刚到大厅,就听到前台跟一个女人说:“对不起,但是名单上没有您的名字。”
那个女人手里推着两个大行李箱,神色焦虑,她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跟前台说:“肯定是弄错了,我们是一个团的,你不信打电话啊。”
前台为难地看着现在的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要么你告诉我,领队的房间号,我现在就上去找他?”
前台更为难了:“不行的,我们不能透露客人所在的房间。”
女人大怒:“难道你要我睡在街上吗?”
“要么,您去另一个酒店问问?今天有三个团,您的登记信息可能在另一家。”
“这么晚你让我上哪儿问?另一个酒店又在什么地方?”
女人不愿意大半夜的在路上走,找酒店。
夜班前台又努力说了一通毫无意义的废话,本质就是想把人推到另一家酒店去。
热心的安夏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对前台说:“你就不能帮她打个电话问问那边酒店的前台有没有她吗?大晚上的叫客人跑来跑去,像什么样子。”
前台想了想,觉得有理,翻开黄页,找到另一家酒店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顿。
对面似乎也在查找着什么,半天没动静,折腾了半天,听筒里又传来叽里哇啦的声音。
前台听着听着,瞪大了眼睛,挂了电话之后,在桌子上翻找起来。
然后打开抽屉,翻了一通,再关上。
又打开一个抽屉,再翻了一通,又关上。
最后拿出了一个本子,「哗哗哗」往后翻,终于在本子的末端发现了一个名字。
“对不起,曾婉丽女士是吗?我找到了您的名字,确实登记在我们酒店,我这就为您办理入住手续。”
曾婉丽拿出自己的证件放在桌子上,是国外的护照。
安夏十分不解,为什么可以出这样的错误。
前台解释了一下,说三个团是一起来的,人员调配上可能出了问题,本来安排在另一个酒店的人,临时改到他们这个酒店。
而且她在护照上的名字是个英文名字:伊丽莎白?曾,但是团里登记的时候,报的名字却是个中文名曾婉丽,两边就岔开了。
“你们酒店不用电脑登记的吗?”
“没有,全市大概也就白天鹅酒店有了吧。”前台陪着笑脸,赶紧办完了手续,把钥匙给曾婉丽。
安夏问前台附近哪里有小摊,前台说晚上不太安全,最好还是别出去。
办完手续的曾婉丽听见安夏说想吃东西,她停下脚步,从包里摸出一袋没有开封的饼干:“飞机上发的,要是不嫌弃的话,吃点垫垫肚子?”
“谢谢。”安夏接过饼干,回到自己的房间。
安夏从刚才乱成一团的酒店前台操作流程,想到自家公司对物流的管理,心里颇为自豪:
他们才能有几个房间,就搞成这样,我们几十万件货都不会这样呢。
安夏已经连轴转了几天,再加上王娇娇昨天晚上太辛苦了,她的工作计划安排在下午去合作的工厂。
她一觉睡到九点才下楼吃早饭,刚好又碰见了曾婉丽。
“你好!”两人相见,彼此笑着致意。
安夏与她坐在一起,得知她很久以前就移民到国外,一直就没有再回来过。
现在全球制造业的中心都开始往中国转移,她也想在大陆投资办厂。
之前像她这样并非科学家,又没有亲属在国内的中不中外不外的身份十分尴尬,回国挺麻烦。
近期中国对身在欧美的海外侨胞推行了一个特惠政策:九十九美元,回国半个月,看看新中国,包往返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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