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人完全坐在床沿的时候,周棉不再隐忍,“没想到百年齐家少董私下竟然是如此流氓!”
流氓齐:“”
他给投资商介绍方案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昨天我只是摸咳咳,摸了几下。”
周棉简直不敢相信齐叔叔和沉阿姨,多么儒雅的夫妻啊!怎么会有如此狂徒儿子!
“你!什么只摸了几下,你明明,明明!”周棉说不出口,幽幽地瞪他,涨红的脸无一不在控诉着对方的恶行。流氓齐把昨天所有的流程都在脑中复盘了一遍。
首先,他们下车走进家门,因为今天棉棉的外公要正式见他们,所有罗妈妈把燕窝热好就匆匆赶回去准备老爷子外出的行程了。然后两个人回家以后各自洗漱,他在次卧书桌上处理批复几个邮件时周棉端着燕窝碗进来让他吃了再睡。
刚表了白又亲了好几次。齐严的一腔澎拜的热情还未消散,家里无人打扰,佳人又在手边。他故技重施把人拉到腿上坐着想腻歪一会儿,周棉一开始当然是挣扎的。亲都亲过了,坐大腿倒也没什么。可是她在家不喜欢穿内衣,又刚刚洗漱完,想着只是送一份夜宵一会儿就回屋了。完全没想到齐严来这一出,真空的她身体有点敏感。
老狐狸齐董锁住小兔子充满不安的挣扎,又施施然的开口。“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周棉果然不动了,抬头认真的听。她乖乖软软的,好像什么都可以听他的。他心里又泛起痒,用食指蹭了蹭周棉的脸颊柔,临时改了注意诱哄说,“再亲一下就告诉你。”
说完就把人吻住了,周棉刚刚吃完雪梨燕窝进来的。她嘴里很甜,舌尖温软,包裹了满满一嘴的清香味儿,齐严越吃越深。周棉一开始以为就和刚刚在余山差不多,没怎么挣扎。然后就渐渐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哥哥的手开始从后背移到了侧腰,再渐渐有往下移动的趋势。周棉的腰不算非常细,但腰臀比很好。齐严的一只手刚好卡住胯骨的位置,他爱不释手的在那处反复流连。最终大手贴上了周棉的小屁股。
“只是这样?”周棉眯着眼,用表情阐述对男人的100个不信任。
“天地良心,就这样。”齐董生怕周棉以后对自己到处设防,力争清白的样子像是要堵上齐家百年声誉。他连猜带蒙有点怀疑周棉是不是做了什么春梦,周棉脸皮太薄,又怕真的说出来惹恼了今天的主人翁,闭嘴不提。
在周棉仍然不相信,以及有点自我怀疑的眼神里,他轻轻探出半个身子,吻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滴下来歪头找她的眼睛说,“起来吧,今天要见外公。”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该死的我竟然沉浸在二哥的男色里而忘了外公!男人误事,这是周棉23岁半的人生里总结出的结论。
“更何况”,偷了香的齐严站起来,一手拿着背心,准备转身洗漱之前,飘飘然扔下一句,“我更喜欢在我们的婚床上。”
纯爱战神应声倒地
(没写过肉,尝试一点点。不要嫌弃我的苍蝇肉!
好了,小两口的腻歪差不多了,后面要走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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