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齐严顿了几秒,周棉从他胳膊上抬起头,一双眼睛在车厢里明晃晃的。
她改抱着他的胳膊,绵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肌肉。她浑然不知,只不断的催促:“告诉我嘛,哥哥”
齐严想了想,化繁为简,捡了一些重要的简单说:“他不想为难陆得鸣,但也不会为他按下这么大的罪名。不过他有一个老政敌”
“你帮他解决了?”
齐严笑说:“没这么简单,坐到他们这个位置,任何一件单一的事故都不足以将他们拉下水,百足不僵。”
他念了她的名字,一字一句道:“棉棉,人的关系都是相互维系的,赶尽杀绝不可取,局中人或自愿或被动的被无数藤曼牵制着,环环之计就够了。”
周棉听的认真,像是在听柳柳的事,又像是在想自己的事。
她软了身子,重新靠着,闭上眼睛。
齐严的体温暖着她,正如他好几次有意的引导和传授。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绅士的矜贵,做派规矩,沉默少语。算计和筹谋也是十足十的谋定而后动,心思沉的有时周棉都看不清。
他从来都是下达指令,身边从新人到齐家老人无一不佩服他的天资。百年齐家未来的当家人,光送给周棉的就价值百亿。周棉不敢想二哥身上的责任有多重,这样的一个人,也有着200的努力。
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在被压缩,时间永远都是被挤出来的,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好像一直没变过。
罕见的温柔教导只给了怀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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