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吃剩的餐食随意搁置着,餐桌旁寂静无声。
顶层套房里主卧的床size大的离谱,他们俩从东边滚到西边,换了好几个姿势。
周棉被顶到床沿,雪白的乳肉像被雨水敲打的荷叶,一下一下晃动出炫目的波纹。
“唔太快了哥哥受不”
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眼前摆动的美景刺激的齐严难以自持。美景勾人,他握住周棉的小腿肉,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被更大角度打开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黑色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早已敏感充血的红豆。阴蒂被暴力的摩擦着,相比阴道高潮女人更容易在阴蒂上获得满足感。
周棉的头已经快被撞出去了,齐严握住她的腿把人拉回来,倾身向前去吻被操干的合不拢的小嘴。
上半身往前伸,那根粗硬的棒子便捅的更深了。周棉被顶的受不了,呜咽声也被含在男人嘴里发不出来。
被刺激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绵弱无力的小手敲打着男人撑在床上的胳膊。
发力的肌肉紧绷着,根本敲不动。
男人大腿鼓胀着发力,想要将整个人都嵌进周棉身体的最深处才能满足。
一整晚巨大的失落,失而复得的破碎感让齐严在一贯霸道的房事上更加凶狠。
“你不见了,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清算开始。
滚烫的茎身强势的破开洞口的吸肉,深入腹地,直捣宝藏。
被摩擦的肿痛的花唇被迫咽下阴茎的每一次进攻,龟头顶磨着最深处那颗敏感的肉球,随着他一下下开凿的动作,粗硬的毛发刺激着花唇。
周棉被干的哭不出声,呜呜呜的直摇头。
齐严大手将她的下颌捏住,霸道横行的使她被迫打开整个口腔,脑袋也无法再晃动。这种强势到极点的动作,平时做有些不尊重对方,在床上又带着股意乱情迷的俘获感。
周棉下面被插满,上面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姿态落入男人掌心。
“还敢不敢不接电话?”
齐严的眼里完全看不见光亮,深的发黑的视线盯住周棉,男人所有的动作都是对今晚不安全感的发泄。
他一手握住周棉的脖颈,强势的让她看着自己,又从上位者居高临下的角度死死盯着她。
大手牢牢的把人按在床上,说话的时候下身更加用力的顶撞,一下下的仿佛想将自己的一部分也凿进去。
周棉的舌头被深入的手指抵着,说不出话。
男人不讲理的问话,又不给自己回答的机会。
齐严大手捏着绵软的乳肉,大口啃咬,两团雪白已经遍布了粉色的痕迹。
齐严狠狠的看着身下这个能牵动自己全部神经的女人。
撞击的力道完全没有控制,一下下将心底的恐惧全部撞了进去。
“明知道是谣言,还赌气逃跑”
齐严说到一半,大手拍打着臀肉,被插的敏感又加上这种巨大的羞耻感,周棉呜呜呜的拱起身子。
岔开的双腿奋力挣扎着要踢他,被男人发觉握住大腿根压迫的更开。
红豆被反复摩擦,险些将周棉送到高潮。齐严观察着她的表情,潮红的脸颊,闭上眼睛,一脸要登上顶峰的满足感。
他倏地的往后撤退,粗硬的毛发离开小红豆,龟头也不再吻着敏感的肉球。
他俯下身体,在周棉香汗淋淋的耳旁眯着眼,带着怀疑的说:“是不是故意折腾哥哥?”
突然的撤离,让周棉快要到顶的快感停滞。
她一怔,然后哭着勾起脚尖去蹭二哥的腰,两条腿不住的晃颤,甬道里突出更多的黏腻,想要吸引那根粗大回来。
“唔哥哥要进来”
勉强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周棉身下空虚,嘴里也空空荡荡的。她不自觉的咬着小手指,歪着头去看二哥的脸。
齐严再次抽出一半的阴茎,再次俯身在她正上方,大手捏住她脸颊的软肉。逼迫的姿态,让本就被情欲摧残到迷糊的周棉毫无抵抗能力。
“答应哥哥,乖宝”
“答应什么什么”
“不许偷跑”
“唔我没”
齐严现在听不得一点反抗,他挺着强健有力的腰身,狠狠的往宫口插。
“啊啊嗯”
周棉被操的腰肢反向拱起,反复徘徊在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被大力的操,腿心忍不住的往外吐水,她的脚尖在半空中卷起。双手扶住二哥的胳膊,手指用力的几乎要掐进肉里。
“说你以后都不会再离家出走”,最后四个字咬的格外重,男人执意在床上以不讲理的霸道再次得到一份承诺。
什么高岭之花,优雅绅士,冷漠淡然不为所动。本质就是强势圈地盘,不讲道理的野兽!
周棉愤怒的掐他,她高看了自己的力道,没掐动,反而被肉棒用各种角度不断进攻着,双手在床单上胡乱摆动。
齐严有点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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