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松开时唇肉微微弹动,一定很好亲。
很好,迟越深呼吸,今晚做梦又有新素材了。
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工作,一转头的时候迟越就笑开了,姐姐摸了他这么久,他怎么可能板得起脸来呢。
“乖乖坐好,不要惹我姐姐生气。”迟越说,“谁表现好,我就给谁带棒冰吃。”
对付小孩子就是糖衣炮弹最有用。
迟越跨上自行车,谢雨宁站在门前树荫下,挥手,“拜拜。”
“姐姐。”
“嗯?”
一阵微风吹过,老槐树上的小花屑飘落,迟越的手掌覆盖在她眼前,怕风沙入眼。
手掌之下,是她小巧挺立的鼻尖,又在偷偷咬唇,唇上都泛着微微水色。
“你想吃什么雪糕。”
“奶油味儿的!”
迟越精心挑选了一袋子的雪糕,他爸,“你、你要干活抵、抵债。”
这话一说,迟越又往袋子里塞两支最贵的,“行。”
谢雨宁含着冰冰凉凉的雪糕,奶油味儿充斥着口腔,迟越双臂交迭,趴在桌前耐心地看着她一口一口,舌尖勾着融化的粘稠液体,猫儿一样地舔食着。
“给我尝一口。”
“只能一小口。”
迟越微微抿了抿,舌尖却围着它的尖端舔了一圈。
算间接接吻了吧。
“再来一口。”
“我都没得吃啦。”
“求求你嘛。”
“求我也没用。”
“姐姐——”
谢雨宁还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从小就如此亲密,可以喝同一杯水,可以用同一双筷子,吃同一根雪糕当然没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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