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吮得她汁液丰盈都来不及吞咽,双手仍然将他环抱不肯松开,哪怕被他压得喘息困难了。
迟越终究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她的后背,高潮的余韵操纵着她的身体,让她不断地打颤。
持续交换体温和呼吸,鸡巴鼓鼓地堵着她的逼穴,姐姐蹭着他的胸膛,调整到舒适的姿势,因为沉甸甸的肉棒还不肯退去,她潮红着脸蛋,喉咙里发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暧昧的哼吟。
想教她自慰,可她只会敞着腿享受。
吃鸡巴倒是很会,含着精一滴都不漏,被射满了才能彻底满足。
“姐姐学会了吗?”
谢雨宁跟着他的胸膛起伏,在他的抚摸之中捋顺了呼吸,“会了会了。”
敷衍地很。
“但是……”她确认道,“还是和你做比较舒服。”
“那我一天都不能离开你了。”
雨声稍小,有节奏的敲打着不锈钢的遮阳棚,谢雨宁逐渐平息,她呼吸很轻,又有了困意。
迟越拍拍她的后背,轻柔地哄她睡觉,身体纠缠在一起很快又睡着了。
早起来拉开窗帘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降温了,小区的道路上还零星沾着泥泞的落叶,看来已经打扫过一轮了。
迟越的一板避孕药吃到的了最后一颗,他该停药了。
谢雨宁揉皱了药盒抛出弧形完美扔进垃圾桶,“停就停呗,不做就不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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