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还在哆嗦,迟越只能吮吸着娇媚的小阴蒂,甬道内空虚得要死,蜜水泛滥。
她娇娇地喘息,大腿内侧的软肉又热又嫩,夹着他的脸颊,摩挲着他粗硬的头发,“舌头、唔进来。”
“没操两下就叫痛!”
“舌头、就不痛。”
她腰肢疯狂地扭动,骑蹭着喂他吃得更深,舌头好棒,把她搅得黏糊糊,快舒服死了!
双臂托抱着跃动的胸脯,嗓子里甜腻地叫着阿越、老公……她自己都混乱得分不清了。
迟越听得眼热,搅得她直接潮喷!
“唔啊啊啊——”
姐姐爽了一次又一次,迟越今天是不能操她了,他对着姐姐高潮久不消退的脸粗暴的撸动,“舌头伸出来。”
谢雨宁乖乖地吐舌,骚得要死,一副要吃男人精液的样子!
鲜红的舌尖格外水亮,馋死了,想吃鸡巴。
温润的舌面触及到他的狰狞龟头,是阿越的气味,“唔——”
好大,好饱满,还是操逼舒服,嘴巴根本含不下,她吃力地吞咽,每次口腔挤压迟越都爽到颤抖!
“唔啊。”吞不下,别说深喉了,就是龟头之外都含不下了。
迟越捏着她下颚,制止她的动作,“够了,松口吧。”
她湿漉漉地抬着眼,撤离时涎出长长水丝,舌尖绕着它舔一舔,“可以射嘴里的。”
“当心呛到。”
两指塞进口腔,将她牙关撑开,马眼抵住舌面,往里滑,浓厚的精液狠狠灌入,谢雨宁条件反射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白精残留在鲜红腔壁内。
迟越立刻抱她去漱口,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检查她的口腔,“还好,没事,我就怕弄疼你了。”
“技术这么烂,怎么敢给我口交的。”说着就吻她,“以后别口了,你一张嘴我就想操死你。”
谢雨宁咬咬他,“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唔,这个词有魔力。
“谢谢——”
舌尖萦绕着两个词,谢雨宁期待地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老、老婆。”
他瞬间红透,脸颊,耳尖,全部爆红!
“我的老婆是宁宁姐姐呀。”
“傻瓜。”
——番外也到此结束了,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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