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长,瞥头看着乖乖坐在木椅上的儿子:「师傅,我有一件麻烦事要请教你,这是我儿子叫麻瓜,他自幼以来都有一个未解的困扰,他时常被无形的脏东西干扰,全村的人都怕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这种毛病?」
坐在对面的老和尚上下打量起麻瓜,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师傅,作为一个父亲,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双手交叠、十指交叉紧扣形成一个拳头,上下地摇动,恳求老和尚的帮忙。
坐在对面的老和尚,看着健康的麻瓜反问起父亲:「为什么村民怕他,你就认为他有毛病呢?」
面对这样的提问,他迟迟答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儿子没病。」老和尚小心端起杯缘口,噘着嘴唇吹凉一下茶水抿个几口,瞥头看着安静坐在椅子上的麻瓜:「你儿子性子不错挺温和的,看起来跟佛祖有缘份,让他留在这里修行吧。」
「修行!」他惊讶的站起身,「这样我儿子的毛病会好吗?」
老和尚抿口茶水放下茶杯,走到麻瓜的面前介绍他未来的师兄,完全没有要回答男子的疑问。
「师傅。」他心里十分担忧,「我儿子……」
老和尚举起右手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转身走出偏殿外头,返回佛堂继续唸经。
『难道,我儿子的老毛病已经无药可医了吗?』他一脸失望端起放凉的茶杯,一口气喝光茶水便牵起儿子的手,准备踏上回乡的归途。
「等一下。」小沙弥快步绕到父子俩的面前,「师父说过他要留在这里修行,所以,他不可以离开。」
在搞不清楚状况之下,他被小沙弥给请出寺庙外头,一个人呆站在屋簷底下半晌,惊觉还来不及跟儿子道别,伸手抓着门环使劲敲啊敲,恳求小沙弥让他见儿子一面。
佇立在门前的小沙弥,看着这一对父子哭的哇哇叫难分难捨,心里感叹有必要搞的生离死别吗?
道别养育多年的父亲,麻瓜正式在云壤寺开始修行生活。
跑回偏殿的小沙弥准备好衣裳,吩咐麻瓜立即换上,转过身等他穿好衣物,接着,从木製的抽屉拿出一把用白布包裹的剃刀,随手找块四方形的布铺在地上,准备好一碗清水,非常熟练把麻瓜头顶上的发丝全部剃光一丝都不留。
「剃好了。」他拿出准备好的湿布擦拭麻瓜的头顶,「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大师兄,我叫李狗蛋,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是,师兄。」麻瓜有点不习惯摩挲着光秃秃的头皮,「我叫金麻瓜,请多指教。」
两位年纪相仿的男童,初次相遇的气氛挺和谐,过了几分鐘……
「动作快一点,做事情不能拖拖拉拉。」李狗蛋压着抹布不停催促,弯着腰桿子飞快拖着正殿的木质地板。
跟在后头的麻瓜,压着抹布一边擦一边走,完全追不上大师兄的步伐,尝试加快一下速度,脚一滑整个人扑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痛的眼泪滑落脸庞。
「不许哭。」李狗蛋两手叉着腰,「男儿有泪不轻弹。」
跌趴在木质地板上的麻瓜,硬生生吞下委屈,继续擦拭着地板。
他的大师兄有一双锐利的丹凤眼,全身散发出高冷的气质,做事情非常利索,个性有时温和也有时刻薄。
「哭什么哭,你以为哭有用吗?」李狗蛋拿着竹製扫把戳着麻瓜的臀部,「要成为男子汉,你必须拋弃这种娘娘腔的个性。」
隔日一早,老和尚带着麻瓜来到厨房,教导如何煮饭炒菜,他抓起刚洗好的蔬菜放在木製砧板上,拿起锋利的菜刀切成四小段,在锅炉内倒进一点芝麻油,把切片的蒜扔进里头煸香,再把切成四小段蔬菜放进里头快炒,拿起水瓢从一旁的水缸舀起水倒进锅里,快速的翻炒一下,拿出盐跟糖洒一小匙调味,再用木铲铲起热腾腾的炒青菜。
「麻瓜,你要看好所有的流程,等吃晚饭时换你试做。」
麻瓜看着师父亲手炒的青菜,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脑袋里开始重复回想所有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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