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麻瓜,请来了。」狗蛋摇了摇麻瓜的肩膀,「中午了。」
刚睡醒的麻瓜表情十分憔悴,像一隻乌龟慢慢爬起身,视线摇晃了一下又倒回大通舖上,疑惑的来不及思考,看着师兄跨骑在小腹上,伸手扯开衣裳的衣领处,两隻小手抚摸上没什么看头的胸膛,停在发肿的红樱桃前……
『师兄,在干嘛?』他疑惑的眉头一蹙,惊讶的低喘一口气,难以形容的刺痛感霎时袭来:『嘶!——师兄,为什么在舔我那里?』
跨骑在小腹上的狗蛋,神情专注含吮着发肿的红樱桃,舌尖悄悄往下移动肚脐处,探进里头打转个一圈慢慢舔舐,伸手拉起裤头往下扯,探进里头揉捏着小嫩芽。
「快住手!」麻瓜惊慌的想爬起身却动弹不得,「你……你不是师兄。」
假冒狗蛋的男童咧嘴一笑,褪去那外貌暴露出真面目,四周的摆设和大通舖一下子全消失,只剩下一望无际闪着萤光绿的湖水。
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谁在搞飞机……
「你是……」麻瓜正准备说出那个名字,身体一瞬间往下坠沉浸了湖底,看着如丝带状的水流盘踞在四周,吓的挥动起胳膊、踢动起双腿想要往上游,诡异的触感悄悄游走在胯间,还来不及反应便跌进铺满乾草堆的洞窟,慌张的爬起身瞧了瞧四周:「这里是哪里?我在做梦吗?」
「是呀,你在做梦。」假冒狗蛋的男童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跪坐在乾草堆上的麻瓜,看着那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在诡异的梦境里,他疲于奔命在死胡同里绕,时不时被丝带状的水流给绊倒、拽住或拖行,在一阵无谓的挣扎过后,裤子悄悄离家出走,双腿硬被男童给扳开,全身暂时性无法动弹,接着,感觉到股间抵进一根软软的棍子,不停戳弄着敏感地带。
「啊~~不要棍子。」麻瓜瑟缩着身躯,不明白为什么老是被棍子戳屁股?
男童版的溪澈扬起一抹浅笑,握住湖水构成的棍子一进一出开发着宝穴,俯下身,嗅闻着小娇妻迷人的体香味,另一手抚摸上肿大的红樱桃:「你这里为什么肿肿的?」
趴伏在地上抽蹙的麻瓜,脑袋一片空白,摇了摇头不说半句话。
「说,为什么这里肿肿的?」男童版的溪澈使力将水棍塞入窄道的深处,「你是不是被其他人碰触过。」
深入窄道里的水棍随着问题越来越深入,浅浅地抽插个几下,接着,顺时针转动再猛然向前顶,完全没有要停手的跡象。
「啊!——」麻瓜仰头呻吟一声,瑟缩着身子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全身瘫软的趴躺下来喘息:「那里……是被小娃儿吸肿的。」
『小娃儿?』男童版的溪澈惊讶的停下动作,伸手鑽进小娇妻的腹部拽进怀里,压抑着刚才的火气逼问为什么那里会肿的原因?
得知一切事情的始末后,拔出塞进宝穴里的水棍,搂着全身瘫软的小娇妻,凑在耳洞前给予一个警告。
「在你成年之前都不可以喜欢上别人,只有我可以,懂嘛。」
离开诡异的梦境回到了现实世界,一睁开眼皮便听见啜泣声,瞥头看着哭花脸的师兄,疑惑的爬起身,想问发生什么事却被紧紧抱住,吓的僵直起身躯,不明白师兄干嘛哭的那么惨?
「你这个弱鸡。」狗蛋眼角边掛着两行泪珠,「刚才我一直叫你起床,为什么都没反应?」
刚醒来的麻瓜尚未回过神,背部被师兄使劲推了一把,吓的两手撑在大通舖上,心里纳闷做个怪梦为什么要被打?
在他昏睡不醒的这一段时间,师兄特地下厨做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膳,一碗铺满橙黄色地瓜丝白饭配一颗墨灰色的煎蛋,看着这两样的组合慢慢拿起筷子,抱持着好奇品嚐师兄的爱心,竹製的筷子挖了一口地瓜丝白饭(好甜),夹起半颗煎蛋(好苦),脸上的表情非常五味杂陈,站起身舀一碗菜汤抿个一口差点吐出来,非常纳闷为什么菜汤是咸的?
「好吃吗?」狗蛋瞇起锐利的丹凤眼,期待师弟的心得感想。
麻瓜谨慎的吞嚥着咸死人的菜汤,不失礼貌和尷尬的微笑,忍着阵阵翻搅中的肠胃:『师兄的料理太奇葩了。』
花了一个小时左右,勉强吃完那一桌来自地狱的料理,捧着怪怪的肚子坐在偏殿的屋簷底下,看着湛蓝的天空、观察白云的变化姿态,发现其中有一块白云的轮廓像极一头鹿,纳闷的眉头微蹙,觉得是不是被溪澈荼毒太深,怎么会想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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